些真,他面带质疑,但也不得不松口。
县令看着城主马上就要答应她的模样,痛苦不堪
地捂紧了心口。
他这些日子心悬着,生怕什么时候毒就发作了,没想到果不其然,十天之后如期而至。
今天白天在元兰替他点了穴位之后,他就再也没晕过去,只能活生生的等着她回来,中间自己还多次疼的险些要晕了过去。
现在她终于要回来,却跟他说,她要休息?
县令猛地在地上打着滚,被毒折磨的没了人样,痛哭流涕地看到了元兰面前,扯着她的衣服下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元兰,本官给你跪下了,你先给我制药,只要愿意给我制药,你做什么都可以,但千万先不要休息。这毒已经让本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求你了。”
他乞求的话让人动容,可落在元兰眼里,却没什么好稀罕的。
他和王员外是一类人,在毒发的时候乞求,如若真的给了解药,他们便开始忘恩负义,为非作歹。
可元兰没什么表示,却把城主气的不轻,指着县令便破口大骂。
“你还是我侄子吗?你看看你那没骨头没出息的样儿!竟然去求一个女人,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一个区区解药,能不能有点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