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只觉得气的浑身都在疼,特别是腹部。
“好你个姜凝儿,你…你给我等……嗷~”
三皇子本想恶狠狠的给她警告,可因为腹痛最后说出口的话音调都变的虚弱无比,等不及就捂着肚子又冲回府里去了。
姜凝儿听见他的动静只回过身瞧了一眼,奇怪呢喃了一句:“怎么突然肚子疼了,我也没给他下毒啊。”
谁料一旁一直一言未发的魏瑶却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离姐姐你没下,但我给下了点。”
姜凝儿意外看她:“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在酒楼的时候,我在他的酒杯里下的药。”
姜凝儿闻言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可你那个时候给他下毒,我不可能没发现啊。”
魏瑶嘿嘿笑了笑:“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毒,你不是给了我一本医术,里面写着药理相克的一些原理。”
“我们今日吃的菜里,有一道菜的用料正好与一种叫故须草相克,症状便是腹泻不止。”
“而你给我的药方册子里,又有一味跌打损伤的药膏,其中就需要故须草。”
“我本是今日在药铺买了一些故须草,想给黄雀哥哥做一份伤药的,看到这个三皇子后我心中觉得生气,就想给他
点教训,但又觉得不能明着来,所以把故须草粉末下在了他的酒里。”
姜凝儿听到这里惊喜的不行:“可以啊瑶瑶,你还真是学医的天才。药理相克便为毒的道理我还没教你呢,你自己就悟出来了。”
魏瑶小脸一扬:“我也是第一次,看他一直没动静还以为失败了。但现在看来,应该是用的剂量很小,所以延迟到现在才发作。”
姜凝儿突然觉得没有早些教魏瑶毒术简直是浪费人才,这才几天,魏瑶不仅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记住了她给的那些医书的内容不说,甚至刚学就懂举一反三了。
虽说这点小毒性,也就让老三吃点小苦头,暂时还不能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可以魏瑶的悟性和天分,假以时日那她的攻击力可就不容小觑了。
魏瑶有些兴奋道:“离姐姐,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帮你们对付敌人了?”
姜凝儿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你现在还学艺未精,不用那么急着出头,不过我想不出三年,我们瑶瑶定可也以成为诡医的第一接班人。”
魏瑶得到姜凝儿的赞许高兴地不行,拉住她的手臂:“嘿嘿,那我一定好好学。”
姜凝儿看了眼天色盘算了一下时辰便叫
魏瑶自己先回王府,而她则一个人溜去了隔壁街,想去大理寺接秦君夜下值。
可去了大理寺却听到说,今日有行动,大家都上路了。
姜凝儿也好奇,她还没见过他上班时是什么样的呢,于是依着大理寺门卫说的地点又找了过去。
与此同时,除了姜凝儿,竟还有一女子也找上了秦君夜。
街角茶楼的二楼窗边,有一对主仆正打量着在街上巡视的大理寺一行人。
丫鬟一身装扮就已经富贵非常一看便是大户人家,而那位小姐虽说身上名贵饰品并不华丽,可还是与京中一般的高门之女都不同。
她比她们都更为怡然自得,那是一幅骨子里天然透出来的自信,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东西去证明自己身份的自信和底气。
丫鬟指着秦君夜说道:“小姐,那个就是晋王爷了。”
“哦?”余槿柔轻飘飘的摇着团扇,眼底带笑的看着街上的那一行人,“还真是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面具之下的晋王一表人才,果真英俊不凡。”
丫鬟有些轻蔑的说到:“可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跟个侍卫一样在街上巡逻,这也太丢脸了。”
余槿柔只是轻撇了丫鬟一眼,笑而不
语。
丫鬟又说道:“小姐,你这几日看了几位皇子了,是三皇子不合你的心意么?”
“我看三皇子对你挺好的啊,对你温柔小意,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咱们丞相府送。”
余槿柔表情淡淡的:“你这就是小丫头心思了,他对我哪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都是另有所图。”
“秦君麟看中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的丞相府,他对我的所有好,都是指着我嫁给他丞相府能够成为他的助力罢了。”
“之前二皇子不也这般殷切么,可最后形势所迫还不是娶了别人。皇室中的男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都是利益罢了。”
丫鬟琢磨了一下:“那小姐的意思是…”
余槿柔拿起茶杯晃了晃:“之前我同意嫁给二皇子,那是因为他是皇后唯一的嫡子,又受皇上宠爱,他是最有可能当太子的。”
“可现在二皇子一倒,朝中局势就变了。”
“我猜,皇上若真的这么属意三皇子早就该在这个时候立他为太子了。迟迟没有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