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夜亲口答应的休憩不能说话不算话,于是小厨房根本已经没人了,二人只能出去吃了。
“想不想去悦凝楼?”
昨日在逛街的时候听到不少人议论,悦凝楼是近日城中最火爆的酒楼,请的大厨都个顶个的厉害,刚开张一个月但每一日都是高朋满座。
他们这几日大多都还是在府里吃,要么就是她爱吃些小食,正儿八经的大酒楼还真是没去过。
“但不是说悦凝楼开张后一直都只接受有预定的客人,不接急客么?我们又没提前预定,怕是进不去吧。”
秦君夜玩弄着她一缕头发:“你只用告诉我你想不想去就行了。”
姜凝儿眼眸转了转:“要是可以的话,自然想的。”
秦君夜明白了她的意思,二人即刻就动身前往悦凝楼。
大老远的,就能看到也有不知情的人想要进悦凝楼,却因没有预约手牌而被拦下。
姜凝儿闻着里面传出的阵阵饭香有些泄气道:“你看吧,我就说要预约的,我们还是去别家吧。”
“现在改路去别家,我怕你肚子要等不及了。放心,既然你想吃,为夫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姜凝儿被他牵着向前走,她本还有些担心,秦君夜该不会是要靠着晋王的淫威直接闯吧。
她正想喊住他说,他们干点绑架勒索之类的事情就可以了,欺负小老百姓就不必了吧。
结果发现,秦君夜竟不是将她往人多的大门去,而是牵着她进了一条背街小巷,走进一家窄小的书斋。
书斋没有客人只有一个店员,店员看到秦君夜后只是微微一愣,就连忙把他们往后院引,再推开门,二人就已经进到了富丽堂皇的悦凝楼内。
悦凝楼开在江南最为繁华的地段,装修大气非凡。
之前姜凝儿好几次路过都在感叹,这酒楼背后的老板一定是个极有钱的主,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可在被小二恭敬地请进了最大的包房里坐下后她才恍然大悟:“王爷,悦凝楼该不会是你开的吧?”
秦君夜坐在她对面,双手撑着下巴冲她微微点了点头:“听名字没发现么?”
“名字?悦凝…”
莫非是…取悦凝儿的意思?
姜凝儿惊讶看他:“你…”
“所以,老板娘对这里可还满意?”
突然被叫老板娘姜凝儿只觉得又惊又喜:“你没事开酒楼做什么?”
“你先点菜,一会儿慢慢再跟你讲。”
二人一边吃一边聊,姜凝儿才知道原来离语楼的生意,几乎遍布了各个行业。
难怪上次他可以直接拿出三百万两买一根续骨草,现在她才知道他家底居然有这么厚。
而悦凝楼一个月前在江南准备开张时,也是巧合,那时他正好知晓姜凝儿要与他南巡庆生的计划。
便给江南的这个酒楼定下“悦凝楼”这三个字。
她喝下他吹凉了递到她嘴边的藕粉桂花羹含糊道:“但你们这里都是包间,私密性这么强,你们怎么得到情报?”
“私密性只是假象,你试试转动墙上的那个瓷瓶。”
姜凝儿差不多已经酒足饭饱了,顿而来了兴趣,她照他所说的轻轻转动了一下那个青花瓷瓶。
“哐——”的一下,墙上就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窗口,而窗口的另一边直接就是隔壁的包房。
于是她一下就看到了隔壁包房里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似乎是在等什么人,还能听见他哼着小调,看着又紧张又期待的样子。
姜凝儿愣了一下,当即就不敢说话了,秦君夜解释道:“放心,他看不见你。”
“这是一面单向的镜子,房间与房间之间都做了特殊的设置,声音也是你能听见他,但我们房间里的动静不会传出去。”
秦君夜说话时,姜凝儿认真盯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看,发现他仍旧十分沉浸的哼着歌,真是一点听不见。
姜凝儿觉得十分奇妙,难怪离语楼能成为最大的情报集中地,这种机关要是在每一个商户据点都有的话,那确实是什么都能听到了。
看着对面的男人,姜凝儿顿时玩心大起。
“王爷,不如我们来猜猜看,这个男人是等谁?”
秦君夜想了想说道:“猜对了有什么奖赏吗?”
姜凝儿摇头:“你那么有钱,还需要什么奖赏啊。但是我们可以来,猜错了有惩罚。”
“我猜错了吃姜,你猜错了吃香菜!”
听到香菜两个字秦君夜眉头就拧住了,他最讨厌吃香菜了。
且香菜吃多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可是姜多吃点倒是不错。
之前温亦就说过,她体寒,最是要多吃姜,可她偏不愿意。
每次月事疼的要死也不肯喝点红糖姜汤暖暖,任性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