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君夜并不知白天的事情,他虽对她这话很不满,但想着若不亲自看着,以这丫头进出府都无人察觉的本事,哪天人不见了他都不知道。
并且他们是正儿八经完成了一切世俗礼仪的夫妻,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
于是他决定不理会姜凝儿说的话,掩下眸中的不悦,耐着性子说道:“脱衣服。”
姜凝儿本还在脑中分析着秦老六今日这么反常的原因,听到这话她先是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瞳孔地震:“脱…脱什么玩意儿?”
秦君夜看着她此时一脸不太聪明的样子,决定也不再多废话了,直接上手要将她腰带解开。
姜凝儿惊慌喊了一声:“秦君夜!”
秦君夜低头看到她紧扼住自己手腕的手,忍不住眼角扬了扬。
昨夜脱他衣服的时候还那样说他,现在换成她自己了,不一样紧张的不行么。
不过他也不多逗她,扬了扬手上的瓷瓶,解释道:“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听到这话姜凝儿才如释重负的放松下来,原来只是上药啊,吓死她了。
想来玉痕膏每十天要上一次药,不可间断,否则去痕的效用会大打折扣,算算如今时间确实也到了。
“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她就伸手要去拿药瓶,被秦君夜躲开。
“你的伤在背上,你自己怎么来?”
姜凝儿想了想也是,下意识就说道:“那劳烦王爷把黄雀喊来帮我上药吧。”
秦君夜本就被她前面弄得脸色已经不算好看了,听到这话更是猛的一沉:“黄雀?”
姜凝儿瞧出了他的不悦,点了点头:“也是,黄雀是王爷你的侍卫,叫他给我干这种粗活不太合适。那…叫温大夫?”
看秦君夜的脸色更难看了,她无奈瘪了瘪嘴:“算了,你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姜凝儿!”秦君夜猛然怒声的一呵,吓的姜凝儿脖子一缩。
秦君夜之前就是忍着心中的不悦,如今听到她居然要别的男人来上药一下便忍不住了。
“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姜凝儿不解,只觉突然被凶很莫名其妙:“王爷你这是什么话?我如何没把你放眼里了?”
“我就是因为顾及你,所以才先想着黄雀年岁小男女意识还不清晰只是个小孩子,而温亦是大夫,大夫眼里没有性别,所以觉得他也行。”
“其它晋王府里都是些成年的大男人,除了这两个人,我还真想不出来还有谁适合给我上药啊?”
听到她原来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秦君夜才火气平息了一些,否则真是要被这女人给气死。
但他仍旧不悦道:“我就在你面前,为何不让我替你上药?”
“你?”姜凝儿想都没想脑袋就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你不是说我们有名无实,只是个挂名王妃么,我哪还敢劳烦你啊。”
秦君夜一脸诧异:“本王何时说过你是挂名王妃了?”
见秦君夜居然还不承认,姜凝儿也有些生气了,温亦的那些话可是叫她难受了一天呢。
她冷脸道:“王爷,不如我们今日就把话说开吧。”
“你我都知道,我们当初成亲是个怎么回事,你是被你父皇赐婚没得选,而我是因为刘婆婆被叶氏挟持,也没得选才替嫁的。”
“我知道你帮我寻药救下刘婆婆我很感激,这份恩情我也定会铭记于心,冲着你这份恩,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或者将你之前假装昏迷的事情告诉别人,所以你现在不必讲这种话来试探我。”
“我这人虽看着不着调,但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那就是我不欠任何人情分。你替刘婆婆寻药的恩我定会还你,且我可以保证绝不会亏欠你一分一毫。”
“你既然在外也已经有佳人相候了,咱也不用委屈人家,不如把人直接接到府里来。王爷更是可以现在就给我一份休书,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随时可以放弃晋王妃的身份离开,拱手让贤。”
本来她说他们有名无实时,他就已经够气了。
这女人当初睡他的时候说会对他负责,睡完了现在跟她来句有名无实?
但念在她现在还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他勉强还能忍。
可听到休书两个字后,秦君夜心中的火便怎么也压不下来了,觉得不给她一点教训是不行的了。
于是他直接继续手上的动作,将她的腰带强硬的一扯,顿时就叫她衣领大开。
姜凝儿不明白自己跟他好好谈,这家伙怎么还动起手来了,简直不可理喻,于是开始推他。
“秦君夜你他妈做什么?要发情上妓馆去!”
秦君夜冰冷的眸子看着她的眼睛,一把将她压到了床上,扼住她的双手钳制在两旁。
他此时心中气愤至极,说出来的话也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