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盯着他的嘴角,突然冒出一句:“你被别人亲了?”
秦简刚想和白義说这次他挑了三个人少,风景又美的地方,三个月时间他们带着妈妈和小懵一处呆一个月,突然听到白義的话,脸色马上黑了。
他扭过头去不说话,这算是质疑吧?他想。
旁边的白芷倒是插嘴了:“我打的,他该打,敢拿刀插我宝贝女儿心脏。”白芷懒懒的说道。
听到解释,白義眼神愧疚的看向秦简,也是她请求秦简杀了自己,不然就自家妈妈那个防范程度,她根本噶不了自己。
害的秦简一重生过来就被赏了一个拳头,还被她质疑了他的爱,他最讨厌被她质疑了。
白義看着面前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男人,轻轻走过去,低声道:“对不起,我太敏感了,我改,疼不疼?我给你呼呼?”
秦简眼神开始动摇,但仍冷着脸。
白義思索了一番,看向母亲那边,白芷正研究着秦简带来的地图。
她转过头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秦简,眼里难得的带着点亮光,快速的往秦简嘴角亲了上去,嘴里小声含糊着:“给你呼呼。”
秦简被突然袭击,心脏突然开始狂烈跳动,明明都23岁了,和白義除了最后那一步什么都做了,但是心脏还是会因为她一个主动的吻而躁动起来。
他眼神晦暗的看着女孩的脸往后退去,忍住了将她拉过来的索吻的冲动。
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败给你了。”
这边白芷早看到女儿的小动作了,但她也没说什么,除了上一次死亡女儿是被秦简亲手杀死这件事让她不满以外,秦简真的是最完美的女婿,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二一个能包容她女儿的人了。
再加上她也知道女儿是怎么招惹上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的,明显自家女儿理亏。
这么多年来,一直吃人家豆腐,但名分都不给人家一个。
这边白義牵着秦简的手坐下,一直没放开过,白芷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头。
白義斟酌着开口:“妈妈,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们,但是这件事有个前提,就是吧!今晚我得请假,别让我去学校了行吗?”
白義实在是厌恶到人群中去,但是她现在心中做了个决定,可以完美的让她避开这次重生的烦恼。
白芷冷酷无情:“先说事,再决定。”
白義转头看了秦简一眼,秦简也正看着她,像是看出她眼中的犹豫,桌子下的手指挠了挠她的掌心。
她深吐一口气,说道:“我想现在马上立刻去民政局和秦简把证领了——”
感到手突然被用力握紧,她转过头看向秦简,丧尸堵在门口也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却涨红了脸,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挖掘出她说这话的真实性。
白義被他看了许久,也不觉得紧张,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紧张?今天……”''话到这,她有些艰难把剩下的话说完:“是我的生日,把你送给我不好吗?”
秦简感觉此刻像是有棉花堵在了喉咙里,他想立刻说好,但发不出声,眼眶逐渐泛红。
他颤抖着手将白義的手抬起,另一只手颤巍巍的从脖子上把项链拽下来,项链很空,只有一个精致的戒指。
即使一只手操作很不方便,他也不愿意放开白義的手,手指僵硬的将戒指取下,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白義,轻轻问到:“可以吗?”
白義看着眼前陪了她六年的男人,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入学时,对他的见色起意,但……也想起了对他的“始乱终弃”,秦简是这么形容的。
她抽搐了下嘴角,火速摇了摇头,把糟糕的记忆赶出去!
秦简看到她摇头,眼神迅速暗下来,但也很快接受自己又一次被玩弄的事实,自嘲的笑了笑,就准备要把戒指收起来。
白義看到秦简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马上把戒指抢过来给自己戴上,语气难得带上点着急:“可以可以!我刚刚摇头不是拒绝的意思!我是…是把我脑袋里的水甩出去一下!”
她生怕秦简多想,赶忙向他解释,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两声咳嗽。“咳咳。”白芷轻咳了两声,试图引起正在向人求婚的女儿的注意。
不料女儿一脸被破坏气氛的表情看着她,甚至还有点控诉的意味。
白芷:“……”
白芷一脸复杂的看向仍旧沉默寡言只看着女儿的秦简,提醒到:“你们两个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了,末日还有三个月就来了,你们领个证有什么意义?还有,这不是你今晚不回学校的理由,领了证你也可以返校上晚自习。”
白義挡在秦简面前,挡住妈妈如刺的视线,顶着她能摆出来的最灿烂的笑容说道:“妈妈,上不了哦~我还有件事没说呢,我想过了,我死了八次都没死成,我肯定是天上来的仙女,历劫来了,所以我决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