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消耗却都是不小的。

尤其是方林！

一招方寸人间，对方林的消耗简直就是恐怖！

远处，顾凉微飞了过来，瞧着方林脸色发白，随手一挥，就有舟船在半空里放大。

“上来！”

方林不言不语，跟着飞上了舟船。

云海之上，舟船朝着远方开始飞速前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舟船顶层方林随意地靠在了躺椅上，胸口还微微有些喘息。

顾凉微坐在一边，神情里是少有的严肃。

“有什么想法？”

方林一时没有说话。

顾凉微见状，就仿佛明白了什么。

“看来，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方应该，就是奔着你来的。”

方林不动声色点了点头，“这句话就是句废话，傻子都能感觉得到。”

顾凉微皱起了眉毛，“那……”

方林仰躺着看着天空，“我是觉得，我在那些异种的眼里，就好像是透明的一样。”

“对方对我的动向简直就是了如指掌。”

顾凉微一顿，美眸之中一片思索。

片刻之后，顾凉微抬起了头，“你这么想，好像也不无道理。”

说着，顾凉微看向了方林，“你的过去，我了解过一些，有关于圣城什么的……”

方林没有开口。

这一点方林早就感觉到了。

在西岭界，方林声名赫赫，要想查他简直不要太容易。

这些事，方林现在根本不在意，方林在意的是，为什么对方这一次又精准地来了一波袭击呢？

要知道，在中天界，方林可还没怎么和异种打过交道，那万葬海，方林也从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