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的话,这一战还有波折。”
听一听郤至的遣词用句,讲的是楚军将吴国舟师逼到了上游位置,摆明双方的水师就没有历经残酷交战,吴国的舟师还保有一定实力。
郤至对水战属于完全不懂,问道:“怎么说?”
“吴国舟师变成位处上游,想来他们的陆军也只是被逼得逃进山林。”楼令顿了顿,看到郤至已经有点反应过来,才继续往下说道:“我猜,只有四万楚军进逼到‘鸠兹’附近,其余的楚军不是在防备上游的吴国舟师,便是在围堵陆上的吴军。”
经过一夜宿醉的郤至,思维方面变得比较迟钝,总是抓住了什么重点,一时半会却是无法表达。
“现在看的是,楚军要怎么做。是立刻对‘鸠兹’实施攻打,还是做局引诱被切割在西边的吴军,让这些吴军出来,找机会进行消灭。”楼令能够看出宿醉状态下的郤至脑子不好使,笑了笑说道:“我们应该拔营,离‘鸠兹’更远一些,免得两头受气。”
楼令不说那些郤氏众人失踪的事情,心里猜测该是被吴军或楚军给解决掉了。
毕竟,选择夜间在战区赶路,加上楚军与吴军并没有什么交战规则,风险系数远比想象中更大。
郤至则是纯粹被楼令的那些话吸引了注意力,下意识忽略了失踪的那些人。
楼令是在故意引导郤至的注意力,理由是派人去找非但找不到,该是多了失踪人员。
“按你说的办。”郤至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