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扭头望向洛毅。

诡异的是，这些弟子，都没有脸。

千百万弟子，皆是无脸人。

可又在下一刻，这些人的脸，都变成了洛毅的模样，神情或哭或笑，或嗔或怒。

而洛毅，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幕的光怪陆离。

从现身那座辉煌巨城之中时，洛毅便始终保持着一种不合常理的“冷静”。

这种光怪陆离的死亡循环，还在不停的进行。

当然，不止洛毅一个人在进行，陈旧，烽诏，同样在进行着不同的死亡循环。

而在那钟乳洞的最深处，那个身着白袍的少年，面前出现了一面镜子。

那镜子仿佛由水银制成，纤薄如纸，呈水滴形。

在那镜面之中，映着洛毅三人的一次次循环。

异瞳少年嘴角勾起一丝诡异弧度，他看着镜中的三人，就像在看着三只宠物。

“人间人，难见天上仙。”

“天上仙，低头便可见人间人。”

少年的眼神之中满是某种偏执的兴奋，“而我，就是这里唯一的仙人。”

少年死死的盯着那镜面，仿佛沉醉于自己的某些“作品”。

殊不知，在这钟乳洞深处，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黑衣人双眼如死水，毫无波动。

他轻轻抬起手，一杆漆黑长矛从他的手中显化而出。

下一刻，这黑衣人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出手！

长矛刺穿了少年的身体，将少年直接悬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