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李酒寒又问:“十串?”
洛毅有些不明就里,仍是点头。
“嘶……”饶是李酒寒,此刻都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他从头到脚的重新审视了一遍洛毅。
看着也不像那种豪门贵胄子弟啊……
这么有钱吗?
现在这些年轻人可真是……不可思议。
李酒寒挠了挠头,破天荒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寻思了一会,只得点头道:“我会如实转告的。”
洛毅心里也有点纳闷,不就是是串糖葫芦
吗?
不至于这么惊讶吧?
难不成南域没有这种小吃?
很难找?不会做?
洛毅也挠了挠头,他没再说什么,随手挥了挥衣袖,那道拱门便自行打开。
还不等洛毅说些离别的客套话,门口那边就有一道人影忽然摔落在地,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洛毅一愣。
李酒寒也是一愣。
只有铁柱在那挠头憨笑。
“师兄?”李酒寒赶紧走了过去。
洛毅听到李酒寒口中的这个称呼,有些惊讶。
师兄?
李酒寒的师兄?
李酒寒是牧仓的小师叔,那李酒寒的师兄……
不就是牧仓的师尊?
牧仓的师尊,不就是那位无恨宗的宗主!
洛毅赶紧扭过头,想要一见高人风范。
可刚一搭眼,就差点没把洛毅的眼睛瞪出来。
认真的吗?!
只见地上趴着的那个小老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脚踩一双草鞋,蓬头垢面,胡子都打结了。
腰间那个酒葫芦都包浆了。
这也……太挫了吧?
李酒寒赶紧快步走过去,把孔尤扶了起来。
“师兄,你这是?”
孔尤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打着哈哈。
“啊,我啊,我没事。”
“我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