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听了这话,不禁大吃一惊,我俩先是对视了一眼,接着齐齐看向闷油瓶,异口同声的问道:“小哥,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闷油瓶回答道:“我跟了你们一路。”
“啊?”我和胖子又被震惊到了,因为我俩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一路上被人给跟踪了。
“小哥,你是说……”我问闷油瓶,“你跟着我们上的山?那、那天在街上,我看到的人是你吗?”我想起了人群中的那个背影,我追了但没追上,心里很难过,胖子却说我是认错了人。
“是我。”闷油瓶说道。
我好奇的问道:“那我叫你你听见了吗?你当时怎么不回头啊?”
闷油瓶又不回答了。
我叹了口气,正欲再次发问,这时胖子对我说道:“哎呀天真!这个不重要,说正事儿!正事儿要紧!”
我心想这个怎么不重要了?它对我就是很重要啊,可我理智尚在,也明白胖子说的对,只好放弃追问答案,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
闷油瓶继续说道:“我在西夏王陵看到你们跟着他走了,我就跟着你们上了山。三天前,我又跟着他下了山,我看到他去见了裘德考的人。”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小哥,你提前回来就是为了给我俩报信吧!”胖子说道。
闷油瓶轻点了下头。
胖子又对我说道:“天真,看来咱俩之前的怀疑没错,这小子果然跟裘德考有关。难怪他当时会在王陵门口一眼瞅准咱俩,很肯定的说咱俩就是倒斗的,还非得缠着咱俩帮他找地宫,我就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说:“原来是裘德考派他来的,想来他应是收了裘德考的好处。也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当时听他说他想进入地宫,是为了寻找他太爷爷的骸骨,我那时的确是信以为真了。”
胖子说道:“他引我们来到这里,果然是心怀不轨,不过,如果这次当真能找到长生诀,那我们还得感谢他呢。可是裘德考敢利用我们,这笔账也是得跟他算的。”
我想了想,对胖子和闷油瓶说道:“这件事等小赵回来了再说吧,到时候我们和他当面对质。”我看着闷油瓶,问道:“小哥,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话要对我们说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
原本抱有的期待落了空,我失望的叹了口气。
“小哥,那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闷油瓶看向我,目光淡淡的,看不出来那里面有多少情绪。
我鼓起勇气问道:“小哥,在张掖的时候,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我和胖子刚从市区回来,就听香草说你已经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闷油瓶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大概过了能有十来秒钟,他才对我说道:“吴邪,你不该跟来的。”
他娘的又是这句话!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老实说我十分想对他发脾气,可是我又没这个胆子。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可能是因为心中郁闷,所以连带着头也变得越来越疼了。
“哎呀吴邪!”胖子这时开口劝我,“算了!小哥不想说,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
我叹了口气,心想闷油瓶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的,胖子说的对,还是算了吧,一直纠结于这个也没啥意义。
我放弃追问缘由,说道:“好吧,确实很晚了,那咱们休息吧。”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自己好多了,幸亏吃药比较及时,头已经不疼了,就是喉咙还有些发炎,不过已经不碍事了。
吃过早饭后,我把地图拿给闷油瓶看,跟他详细说明了我们这几天以来的发现和进度,并问他是否有办法找到那座地宫的入口。
闷油瓶说他要先去盗洞那边看一看,我和胖子就带他去了现场。
闷油瓶在盗洞附近查勘了一会儿,末了他告诉我们:“这下面应该有个墓室,但是地下水下渗,最终导致它被淹没。”
“那就先把水抽出来,或者抽一半也行,没事儿,等小赵回来了,咱们就有工具了。”胖子说道。
“那我们继续挖吧!”我说。
洞口挖了一半,余下的一半,有了闷油瓶的助力,我们很快就将它挖开了。
到了下午,胖子说要去河里捞鱼,然后给闷油瓶熬鱼汤喝,我便也跟着去给他帮忙,留闷油瓶一个人在帐篷里休息。
半个小时后,我和胖子一人提着一条鱼回到了营地。我们看见地上多了一堆东西,闷油瓶正坐在一把折叠椅上,拿着一块布擦他的小黑金。
“小哥,是小赵回来了吗?”我问道。
闷油瓶点了点头。
我话音刚落,赵小元便从旁边帐篷里钻出来了,“吴老板!胖老板!我回来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