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毅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在休息,但是大脑却在不断的运转。
他复活了!
这是涌毅知道的第一件事情。
不过经过刚才的谈话,涌毅却觉得,自己不是复活,像是夺舍了另一个英军士兵。
要不然其他士兵为什么会叫他马尔斯,而不是涌毅,自己怎么会条件反射般的说出那个士兵的名字?
就在涌毅思考的当口,他突然感觉到脑袋一阵刺痛,接下来一部分记忆就涌入了涌毅的脑海中。
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做马尔斯,和那个叫作泰勒的士兵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长大一起从军。
现在涌毅所处的位置仍然是在索姆河,连时间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前线还是能够听到作战的声音。
马尔斯从小体弱多病,当兵时候的训练也常常完不成,不过缺乏士兵的英军到最后还是将他们派上了战场。
马尔斯来到战场才刚刚四天,他有些水土不服,吃了吐吐了吃,再加上战场卫生环境差,天气又太炎热,导致马尔斯自己中了暑又生了病,一命呜呼了,这才便宜了涌毅。
“这倒霉蛋!”涌毅不由得同情起马尔斯的遭遇起来。
不过涌毅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复活?
复活后为什么不是像刚开战一样弄出一个毫无身份的人,而是以这种夺舍的方式获得新生,并且还有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
还有,自己确实这一次复活了。那么下一次会不会复活?
复活是有次数限制了还是能够无限复活,甚至是只能够复活一次?
这些都是让涌毅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