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柒带着高阳他们三人进去屋里。
战北珩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活,去舀水洗手又让苏筱柒去洗手。
他走到了高阳旁边,低声:
“你小子不是说明天再过来的吗?”
高阳叹了一口气,“我大舅着急的很。在招待所根本待不了。”不然也不会傍晚了还要过来。
苏筱柒去厨房洗了几个碗。
碗里放了茶叶,提起暖水瓶冲开水下去。
家里没有那么多的搪瓷缸,只有用碗来倒茶。
“苏同志,你坐下吧。”高湛神色有点严肃,他们高家和路家身处这个位置,肯定为两个家族的人考虑很多。
外面不太平。
西南也不平静。
“苏同志,听说是你让高阳跟我说此去西南凶险。”路飞从脖子上拿出来一枚桃核,正是苏筱柒雕刻的桃核,用红色的绳子串起来。
苏筱柒和战北珩两人坐在一起。
她抿了抿唇,“是的。我推算出来的。”
“你只看了高阳就能推算出这么多事情?”路飞心里有点疑惑,却又不敢不相信。
特别是苏筱柒说他父亲的事情。
苏筱柒淡淡的点头。
对她来说小事一桩。
“厉害的术师不需要借助太多道具。二位今天过来,也不是求证这件事的吧?”
“嗯,我想知道此事凶险程度多少?”
苏筱柒沉默了。
定定的看向路飞。
过了七八分钟,她才收回了眼神。
“凡事小心,若是老天收你,有桃核也难逃一死。”
有桃核都不能保证活着。
可见凶险程度不一般。
“嫂子。你还有没有其它的护身符?”高阳忙焦急的问,“是不是因为我刑克六亲的关系?”
苏筱柒鼻子里冷哼一声,“都说了你只是天煞孤星。”
没见人抢霉运的。
脑子不好使的呆头鹅。
战北珩忍不住在一旁劝说:
“筱柒。若是有法子,就再给他多一道保护。”
苏筱柒想了想,起身去了卧室里。
再出来手里多了几张七煞符、天雷符、护身保命符,她将其中的一张护身符递给了高湛。
“给你的。事业上遇到小人可以保你顺利过去。”
“别信对你好的人。”
说完后,又把剩下的符给了路飞。
“千万别碰到水,随时戴在你身上。危急的时候可以呼叫。”苏筱柒本不想让他拿着其中一张符呼救。
不过想到了战北珩。
她还是让路飞这么做了。
“苏同志,其实我们这次过来还有一件为难的事情。”高湛将符放在了口袋里,一脸深沉的看向苏筱柒和战北珩。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为难。”
“你们想找我推算官运?”苏筱柒只说了这句话,其实她看出来了他们想知道未来几年国家的走向。
“我们两家的关系错综复杂,外面远比安市乱多了。
连路飞这样的人都得去西南剿匪,说是剿匪实际上还得要做别的事情。”
“即使战北珩恐怕也不会一直待在这里。他曾经去那里打了几年仗,接下来半年是关键时刻。”
“只怕他还要再去一次。”
苏筱柒心中一个激灵,忘记了战北珩前几年可是去西南打仗的。
按照情形,到明年刚好结束。
战北珩嘴角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
他万万没想到路飞和高湛来的目的,竟然想让苏筱柒推算国家未来几年的走势。
他怕苏筱柒遭受反噬。
不用推算。
苏筱柒都知道未来如何。
她为了让大家觉得她也很辛苦,还是拿了几枚铜钱出来。
摆好卦阵。
卦像在她手里渐渐地成型。
苏筱柒表情冷静严肃,整个人坐在他们前面。又像是离他们有一段距离。
战北珩手握成拳头,紧张的看向苏筱柒。
苏筱柒继续摆弄铜钱。
为了赚钱,也不能让大家觉得她一眼定乾坤。
她看到了卦像中的情景。
继续开始摆阵,借着他们问的事情,苏筱柒实际是给苏神婆问了卦。
顺便利用卦象,改变了一些走向。
苏神婆身边围着几个会照顾她的人,张小山和张悦两人都很尽心尽力的照顾她。
特别是张小山,本来就是个混不吝。
对付那些戴袖章的和苏建明他们,变着花样让他们白跑。
苏神婆会吃一些苦头,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