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刺”,震惊朝野。
一时间,小到皇宫,大到整个汴梁城,全被戒严。
以童贯为首,调动禁军两万,开始装模作样的满城搜捕刺客。
原本照他跟徽宗计划好的,应该是直接去柳家庄栽赃拿人。
但童贯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敛财的机会,凡是富户、没有靠山之人,尽皆入室搜刮,有想止息者,只能献上大量资财,以求自保。
而反观柳家庄。
此刻柳尘还正为接下来的大婚做着准备。
丝毫不知,汴梁城如今正在上演着一场针对他的闹剧。
“这里要再布置的好看些,还有那里,再铺上些红绸……”
“夫君,夫君?”
就在柳尘正亲自布置的时候,不远处却响起了婵儿的呼唤声。
柳尘回头看去,却见她此时正跟五公主往这边走来。
“草民见过公主殿下。”柳尘拱手道。
“庄主不必多礼。”五公主微微一笑,接着就略显期待的说道:“不知庄主可有空闲?本宫想与庄主单独聊聊。”
“这……”柳尘犹豫了一下。
毕竟对方是公主,而且又是有夫之妇,若真与她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处,恐怕也会惹来流言蜚语。
“本宫素闻庄主为人洒脱,不拘一格,如今看来,许是不过如此。”
五公主眼中划过一抹失望,同时嘴上也不留情面的说道。
柳尘闻言苦笑,“公主这招用的甚妙,即使明知是激将法,却还是不得不叫草民就犯,既如此,便请到偏厅一叙吧。”
被说中伎俩的五公主抿嘴一笑,全然没了刚才失望神色。
到了偏厅,婵儿借故离开,屋内也只余柳尘及公主二人。
“公主殿下,草民……”
“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孝直官人不必自称草民,也无需敬称公主,你我平等论交,唤做福金即可。”
没等柳尘说完,赵福金便直接打断道。
“怕是不妥吧。”柳尘不置可否的说道。
“官人莫非是看不上福金,觉得福金不值得结交?”赵福金没好气的问道。
“并非如此。”柳尘摆手,接着犹豫再三,这才无奈说道:“既如此,便得罪了,却不知福金邀约在下所为何事?”
赵福金满意一笑,接着稍作沉思,说道:“官人大才,不让古之管乐,却不知为何,至今不思入朝为官,一展才华?”
“在下闲散惯了,受不得官场约束。”柳尘说道。
“嗯……”赵福金沉吟片刻,显然早就料到柳尘会这样回答,“既如此,我倒是有个既闲散,又能不受约束的官职。”
“福金说的,该不会是到你驸马府上做个出谋划策的师爷吧。”
柳尘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不不,以官人之才,只做个师爷,当是屈了官人。”赵福金赶忙说道。
“哦?那不知福金说的又是什么官职?”柳尘好奇问道。
“驸马。”赵福金答道。
柳尘闻言一愣,直到过了许久,才一脸古怪的说道:“福金是想消遣在下吗?”
“断不是消遣,我说的是实话,若官人愿意,我愿为官人保媒,将我妹嫁与官人。”赵福金语气严肃的说道。
“福金的妹妹?”柳尘有些错愕。
“十四公主,与我同名不同字,小字唤作富金,如今年方二八,正是待嫁之龄。”
“且经我多次游说之后,我那妹妹如今对官人也甚是仰慕,早有盼望官人垂怜之意。”
赵福金认真说道。
不料听她说完之后,柳尘却果断拒绝,“不妥不妥。”
“为何不妥?官人是怕妹妹生的难看?若是如此,官人大可放心,我那妹妹与我样貌相仿,决计亏不了官人。”赵福金急忙说道。
“和样貌无关。”柳尘笑着答道:“实则在下已然成婚,且不久之后又将再纳两位娘子,若再娶公主,便要做四娘子,这与礼法不合。”
在宋朝,驸马其实是可以纳妾的。
皇室一般也不会去管。
不过前提要公主默许才行。
并且还有一点是不能改变,那就是但凡公主下嫁,就必须做妻,其余不管是谁,只能做妾。
关于这点,柳尘也不可能答应,而三位与他相濡以沫,同甘共苦过的娘子更不可能答应。
赵福金闻言不由苦笑,“你也真是怪人,若寻常百姓家,得知能娶到公主,怕是早就张灯结彩的庆祝了。”
“若在下是寻常人,公主此刻还愿意与在下坐在一起闲谈吗?”
柳尘笑着反问道。
“这……”公主无奈。
心知说不动柳尘,只得作罢。
随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