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杀你们，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跪在我面前有什么用？”

说着，陈臣看向了宁川，后者皱了皱眉，缓缓走过来。

“宁川，之前是我不对，但我当时是阎王殿的人，我没办法违抗柳信元的命令，清璃也是一样的，就请你原谅我们吧，我保证，带着清璃永远生活在米国，再也不会回到龙国，如何？”

黎天玺的语气近乎哀求。

宁川冷笑一声。

“你要知道，我没理由放了你们。”

“我可以发天誓！”

黎天玺信誓旦旦的说道。

“宁川，要不……就放了他们？”

陈臣语气犹疑。

他对黎天玺不感冒，但是不得不说，先前柳清璃给过他不少帮助，包括儿时的时候，他们几个也是形影不离的玩伴，如今这两人马上就要死了，陈臣反倒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大舍得让他们就此去死了。

宁川眉头紧锁。

“需要契约吗？”

炎笑竹扔过来两张羊皮纸，笑眯眯的问道。

宁川想了想，在羊皮纸上写下了一些内容，给黎天玺两人过目。

黎天玺看到上面的条款后，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这上面的条约，简直剥夺了他们大部分的权力……

不能回到龙国，不能动用灵力，必须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米国……

“不同意，就去死。”

宁川冷冷说道。

最终，黎天玺咬了咬牙。

“好，我能做到！”

“滴上鲜血，写下你们两人的名字就可以了，这契约中蕴含着强大的天道之力，一旦违背，轻则天雷降身，重则当场暴毙而亡，你们就别想着违抗了。”

宁川收起羊皮纸，淡淡说道。

“是，我们明白。”

黎天玺眼神落寞，将神情恍惚的柳清璃给扶了起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柳清璃直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