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普通的老板?”林染揶揄地打量着他们:“你们至少一年挣十亿,别跟我说没钱,我可不信。”
“十亿?!”
那几人当场乐了:“我借你吉言,我今年高低挣十亿,要不然对不起你张这一回嘴。”
“能的。”林染笑了。
几人都挺高兴,甭管能不能挣这么多,图一个乐呵呗!
“你们有没有别的白事儿老板联系方式,我既然来Y市了,怎么着也得跟同行见个面,请他们吃点饭。”林染说道。
“没必要!”其中一位老板不以为意的说道:“我跟你说大染,你别想那么多,在Y市没有什么说道,凭本事挣钱,少整那些人际关系。”
“就是,Y市人口那么多,自己挣自己的,同行之间千万别深交,没有用。”
林染仔细琢磨着几人的话,觉得挺有道理,本身也没有中间人引荐,请人家吃饭,人家也不能过来。
“腾叔去年母亲去世,因为白事儿老板犯了错误,就把人家腿打断,赶回了老家。”
“我听说是那个白事儿老板的徒弟搞鬼,想要整垮师父,好顶替他的位置。”
“咱们Y市哪有什么位置一说,全都凭本事,谁管谁呀!”
林染正愁没机会开口问呢,听他们自己说了,他顺势问道:“那么,他那个徒弟开成公司了吗?”
“怎么可能?就这样的人,谁看到都膈应,在Y市没有什么秘密。”
“确实。”林染也猜出黄宁干不下去就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