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林染送他们到了门口,见车走远后,让约翰给常宽安保公司转账,哪怕关系再好,钱是钱,交情是交情,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这钱,常宽收了。
一晃儿将近一个星期没回家了,林染开车往回走。
想到了郑先生给的画,又开车去了新房子。
乘坐电梯上了楼,将画放进了书房。
站在窗前往外面看,见园区又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下楼上园区溜达一圈。
谁知,刚走没几步,看到不少人聚集在一期前排的一栋楼前,他也走上了前,抬头仔细一瞧,有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坐在楼顶,看样子想要跳楼。
旁边看热闹的人打电话报了警。
有年纪大的急得直掉眼泪。
大家都被这个少年揪着心,谁知人群中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这要是跳了,咱们整个小区的房价都得下跌不可,也不知孩子父母咋想的,要是孩子真跳了,到时房价下降多少,都让这家大人补上!”
很多人听到了这句话,他们不赞同地望向了说话那人。
“我说错了吗?”
……
在场的人没有搭理他的。
林染也听到了,他连头都没回。
警察和消防都到了,他们在下面打开了充气垫子,警察去楼顶跟少年聊聊。
少年的母亲到了,她哭着喊道:“你别跳啊,我不逼你了,你不学就不学,你想打游戏就打,明年你考不上重点高中也没关系,都可着你!”
“我学习不好,我是废物,我将来考不上大学,我一事无成,我连高中都考不上,我学习成绩垫底!”少年歇斯底里的嘲母亲吼道。
“没关系,妈妈不在乎,只要你开心就好!”母亲此时似乎看开了。
林染和周围围观群众也跟着干着急,他们不敢吱声,很怕说错话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