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熟睡的杰墨感觉有人在不断的推着自己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推开并迷迷糊糊的的开口“我已经请假了,不用上课。”说完便又挪了挪头。
他感觉今天的枕头有点奇怪,软软的似乎还有一股血腥味。他猛然起身,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看着已经被自己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被套,还有一个正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的秀气少女。
林茵见他起身后艰难的从床上撑起身背靠在床头,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滑落,只有小部分因为血液的关系粘在她身上。
林茵金灿灿的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的注视着杰墨,相对的杰墨也在打量着这个少女。原本粘在她身上的被子也支撑不住滑落下来,杰墨一时间看傻了眼。对方居然一丝不挂,除了一条菱形水晶项链。
杰墨见林茵丝毫不在乎这些便上前把被子重新给她拉上。“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杰墨一边扯着被子一边询问。但对方就好像听不懂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没办林茵确实听不懂。
杰墨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这个房间内会有个少女?难不成自己父亲还想要个女儿?那也不至于一直藏着掖着吧。突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走到那本记录着各种交易的书籍。
也许自己的父亲还干着拐卖人口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不然为什么不能让任何人进入,再加上林茵听不懂自己的话语排除了是本国人。再加上不能开口,确实有这种限制魔法,而且这种样貌的少女肯定会很抢手。
他翻了翻书,感觉每一件商品都是暗语。也许自己的父亲还不只拐卖人口,可能还干着更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行自己得去阻止父亲!
他放下书籍便跑了出去,但是很快又折返了回来,他脱下自己也多多少少被沾染了血的上衣掀开林茵的被子将它盖在了她身上后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林茵也不挣扎,就随意他抱着自己乱跑,直到他把自己交给一个胸口波澜壮阔的大姐姐,也不知道叽里呱啦的说了什么后又跑了没有给大姐姐发言的机会,在他走后这个大姐姐浑身都在轻微的发抖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杰墨找到父亲时他还穿着睡衣正在懒懒散散的打理着自己的胡子,听到沉重的跑步声他转头看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杰墨口,眼,鼻四周都是干涩的血迹正气喘吁吁的搀扶着门框喘气。如果不是他见过大风大浪差点还以为自己儿子头七回来要带走自己了。
“不是,儿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发生什么事了?”杰德斯担心的上前搀扶道。杰墨则双手搭在了父亲的肩上“父亲,咱们也要有原则啊,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啊。”
“啊?”杰德斯疑惑的出声,不断的回忆着最近干了什么缺德事,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除了那天出门被一只不知谁家的发情家宠咬伤了手自己便叫人给她绝育了。其他他还想不起来了。
难不成那只其貌不扬的家宠的主人找过来还给自己儿子打了一顿?然后杰墨知道自己理亏便任由对方动手?他觉得很有道理毕竟他小时候便是一个软弱的家伙。
他叹了口气,想去轻抚他的头但转念一想儿子已经长大了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父亲大不了不干了便是。你先看看自己要不要紧吧!都是血!”杰德斯担忧的说。
这时他才有时间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难怪那个侍从看见自己眼前怪怪的,他有点尴尬的笑笑,随后便直接在洗手间给自己血迹清洗了一下。
“父亲,你到底拐卖了多少人口?你这样子不怕遭报应吗?”杰墨一边擦拭着脸一边看着杰德斯懵逼的面容。
“等等等,我什么时候拐卖人口了?”杰德斯十分不解的问道。“你当初不让任何人进入的房间我进去了,里面只有一个虚弱的说不了话的小女孩。如果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为什么不让你进去?”杰墨问道。
杰德斯楞了一会,他不确定的问杰墨“一个虚弱的,说不了话的小女孩?她是醒着的?”杰德感觉父亲的问题莫名其妙“不然呢?父亲你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他随手拿来一条毛巾将自己脸上的水分擦干。“只不过她身上沾了点我的血,我让昨天那个漂亮侍从带去洗澡了。”
杰德斯没有管自己是否还是穿着睡衣与正拿着自己擦脚用的毛巾擦脸的杰墨,迅速的跑出了洗手间。杰墨见状也快步的跟了上去,但奈何魔法用多了身体素质有点跟不上。
当杰德斯找到林茵时,对方正穿着洁白的小裙子安安静静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而她一旁则是昨天那一对侍从。她们正在小声的讨论着什么,发现杰德斯后便不再交谈。
杰德斯浑身有些颤抖的缓慢向林茵走去,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那一对侍从只看见自家老爷不知为何流下来泪水。
“老爷,这位少女是少爷带来的。”女侍从轻咬了下薄唇决定还得告诉老爷为妙。“少爷带来时她一丝不挂,我怕少爷他……”女侍从不敢再说下去。
但杰德斯似乎没听见一般,径直的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