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中闯荡,人情世故,都是空白。还请天王宽容一二,若是犯了错,还请天王饶他一命。”
晁盖哈哈一笑:“言重了!柳建南很有才华,他上山不会去打仗,只管安心。他只需要在山中酿酒,做他喜欢的事情。”
“那就多谢天王了!”柳氏登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去打仗,那一切都好办。
他弟弟瘦削,跟这帮好汉相比,犹如竹竿一样,哪里是个打仗的料子。
鲁智深看出端倪,宽慰道:“弟妹,你就安心吧!柳建南这样子,怕是连刀都握不住,如何让他厮杀。天王哥哥要传授他好东西呢。往后要是酿出好酒,记得送我们一些!”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柳建南激动地连连点头,又跪在地上,朝姐姐磕了三个头:“姐姐,你只管放心岸边!我一定会建功立业的,做出最好的酒来,让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名声!”
“好,好,姐姐相信你!”柳氏侧过身,擦了擦眼泪。
“走了!”
刘黑子喊了一声,众人纷纷上马,一阵告辞之后,朝着梁山方向而去。
接下来一路顺利,等到山中,吴用等人亲自迎接,将缴获送达,设宴款待,又是一夜功夫。
等到第二日,晁盖在聚义厅召集头领,林冲归山,作为山中总教头,负责马军、步军操练。
设工匠坊,专门制造兵器、甲胄之类,暂时由公孙胜兼管。
等前后忙活之后,又过去大半个月,这段时间,晁盖也随林冲后面,学习骑射、枪法、长矛等,武艺又有精进。
这一日,校场上,晁盖光着上半身,满身都是汗水,他这段时间每天要操练两个时辰。
他的骑射技术相对来说,是一个短板,还有对长枪、长矛等一些特殊武器的运用,都有一些欠缺。
通过与林冲的沟通交流,这段时间,大有成果。
晁盖翻身下马,走到一旁的凉棚中,取来茶水,喝了三杯,这才感觉整个人舒爽很多。
没一会,林冲信步而来,赞叹道:“哥哥天资聪慧,我在东京城做教头多年,也不曾见过兄长这样的天才!”
“你太夸张了!八十万禁军教头,你的名号,江湖中人都知道。我跟你后面学习,那也是大有长进。”晁盖笑着说道。
林冲却摇着头道:“不是小弟拍马屁,而是兄长进步的确神速,领悟力又好!若是再过一年半载,骑射功夫,定是山中数一数二。”
晁盖哈哈大笑,心想老子上辈子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训练自然有一套章法。
加上晁盖的身子骨锻炼得极好,假以时日,弓马娴熟,便是两军交战,他也能游刃有余。
“山中军马操练,乃是紧要之事。尤其是山中的教头,很多都是半路出家,你得好好操练,若是哪个怠慢,便跟我说。”晁盖哼一声。
林冲急忙道:“有兄长在前做表率,他们哪里肯偷懒,都在认真练着呢。”
“喔?你教导这段日子,他们之中,哪些还有进步空间?”晁盖坐在一张藤椅上,漫不经心问道。
林冲心中一紧,知道这是在考校了。
不仅是考校,同时也是对山中头领的一个了解。
林冲斟酌着,想着该怎么说。
晁盖道:“你不要有压力,这里又不是官场。我们要说真话,如果说的是遮遮掩掩的,看似好像是为那些头领好,可实际上却害了他们。
每个人的天赋、体质、能力是有差距的,这个很多都是先天的,不能相提并论,我们要做区分,才能够更好地教导。林教头,你觉得呢?”
林冲身子一震,惭愧道:“哥哥所言不错,是我想歪了!唉兄长真的是赤子之心,是我还想着官场的那些规矩。”
“不能再去想了。不仅是你自己,还有我。如果我们还是跟过去一样,那梁山的未来在哪里呢?”晁盖质问说道。
林冲心中懊悔,赶忙道:“若说这些人中,刘黑子往后怕是个有大本事的。斩将夺旗,那是从容得很,阮小七也不错,只是他性子冲动,脾气急躁一些,往后再锻炼一二,定能有一番作为。”
“还有呢?”
“朱贵、宋万兄弟不在山寨,不好评说。杜迁兄弟中规中矩,可能是天赋原因,上升空间不大,不过杜迁兄弟操练认真,极为刻苦。”林冲很是客观的说道。
“刘唐呢?”
“刘唐兄弟,往年到处学艺,一身武艺杂乱,已是定了型,想要再有什么突破,只怕是难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见他喜欢用朴刀。”
林冲又道:“那孙记商行的金教头,倒是一个人才。我下山这段时间,哥哥让他操练兵马,他的确训练得极好。”
“喔?一个商行的教头,能够得到你的夸赞,想必是有一些本事的。”
林冲道:“若是能将此人留住,或许更好。”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