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本想是个战神,谁知是瘟神(1 / 2)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冯辰伸了个懒腰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单手捂着额头。

“额…头好晕…石头这小子太实在了,这迷烟,最起码能迷晕几头驴………”

“石头,石头,给我拿点水来。”

房间门被推开,石头端着洗脸水,肩膀上搭着毛巾,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辰哥,你醒了?好一点没?先洗一把脸,我去给您端早餐。”

石头明明也在场,为啥看起来和没事人一样,而且起的比自己早,难道石头没有被迷晕?

“石头,你咋没事呢?”

石头憨厚一笑,挠了挠头:“辰哥,偷偷放迷烟的时候,我闭着气呢,所以………”

冯辰伸出大拇指:“你这个老六,真有你的………去给老子弄吃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辰哥,你稍等啊。”

没一会儿,石头就端着一碗粥,一碟小咸菜,两个窝窝头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

冯辰胡乱擦了一把脸,抓起窝头狠狠咬了一口,吸溜了两口粥,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

“石头,张胖子交代没?”

“没呢,这家伙嘴硬的狠,得知被抄了家,妻妾各奔东西,这胖子怎么打就是不交代,现在交给黑狗审问呢。”

冯辰也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端起碗咕噜噜喝了几口,嘴里叼着窝头,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出门。

县衙,牢房。

穿过潮湿的牢房,来到一处铁门,这里是屈打成招的地方,石头推开门,冯辰低头走了进去。

“啪啪啪。”

“说不说!银库在哪!”

昏暗潮湿的刑房,只有巴掌大透气的小窗,刑房内燃着火把,各种刑具挂在墙的一侧。

黑狗气喘吁吁挥舞着皮鞭,打的张啸天皮开肉绽,张啸天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

“辰哥,你怎么来了?放心,这胖子嘴再硬,俺也有办法让他张嘴,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怪脏的。”

冯辰摆了摆手,走到张啸天身边,看着身上一道道狰狞的口子,用手指轻轻按了上去,疼得张啸天直咧嘴。

“疼吧?别硬撑了,早点说,就把你给放了,顺便给你准备一顿早饭。”

张啸天微微抬头,气息微弱的说道:“姓冯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反正…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就让那些金银珠宝陪我殉葬……也不给你。”

冯辰搬了一张板凳,坐在张啸天眼前,翘着二郎腿。

“张胖子,你知道这位兄弟以前是干嘛的?”说着,用手指了指黑狗:“这位兄弟,以前就是逼供的,前朝所有酷刑他都知道。”

“像什么老虎凳、辣椒水都是小儿科,要不让你尝一尝,最没有痛感的刑罚?水滴刑?”

听到水滴刑,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狗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上刑。”

“是。”

水滴刑,其名字听起来温柔如水,实际上却令人闻风丧胆,许多犯人在得知自己会被用到这种刑罚的时候,就会乖乖就范,把自己的罪行痛快的说出来。

张啸天被戴上枷锁,固定在一张桌子上,头部放在桌子的上面,四肢会用手铐和脚镣锁住,放在桌子的下面,其中双脚会用木棍支开,防止用刑的时候会掀翻桌子。

黑狗用一把小刀,在张啸天的头皮上割开一个小口子,在其头上悬挂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木桶的下方有一个小孔可以滴出水滴,而这个小孔正好对着犯人头皮上的口子。

当水滴一滴一滴地滴在伤口上,那种钻心的疼痛会让人无法忍受,身体又动不了,可想而知那种滋味有多折磨人。

为了让犯人更加痛苦,黑狗还往水桶里放盐,伤口被盐腐蚀后,头部会有炸裂一般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啸天肉体和精神上双折磨,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说!”

三十七军指挥部。

陈元手上有两份电报,一份是221团楚子航发的,一份是椒县韦县长发的。

221团电报内容,基本都是夸冯辰如何如何才德兼备,乃是年轻人中的翘楚。

椒县电报内容,却与221团内容完全不一样,哭诉冯辰如何如何欺压地方势力,还让县长的姨太太服侍……

“陈将军,恭喜恭喜啊!获得一员大将!”

陈元苦笑摇头:“陈特派员,先别恭喜我,我这里有两份电报,都是说冯辰的,请您过目。”

陈立拿起两份电报,相互比对一番,眉头紧锁,眼神也古怪起来。

“陈将军,按照韦县长所说,冯辰就是个无恶不作的败类,当天晚上就开始为非作歹,打压当地势力。”

“而楚团长所言,冯辰爱民如子,手下的战士也是刚正不阿,纪律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