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敌军将领与高顺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但那些骑兵却是在陷阵营的冲锋下死伤无数,偶尔有几骑冲到营帐之前,皆是被吕布轻松斩杀,那首领见事不可为,招呼军士向着后方逃去……
“陛下猜猜,这人是来营救陛下,还是刺杀?”吕布一手提着刘协,一手拿着方天画戟,戟尖已是抵在了刘协的下颚。
“将军!将军,朕实在不知啊!”刘协都快吓尿了,心说这关我什么事啊?
“哦?如今已是到了冀州地界,那冀州牧韩馥非但不来迎接陛下,反而派兵前来抢夺,陛下以为,该当如何啊?”吕布盯着刘协问道。
“那……那韩文节着实可恶!朕……朕定要诛他九族!”刘协说道。
“哼!我等死伤兄弟,却是只为保你,你须得谨记!”吕布怒道。
“朕……朕当然知道将军和……将士们的忠心……朕……”
“温侯息怒,今次乃是那韩文节兴兵,只需下旨讨贼即可,此事与陛下无关!”陈豪上前说道,抬头给吕布使了个眼色,兄弟,咱们还得靠着他发财呢!
“哼!陛下速速拟旨!召集诸侯讨贼!”吕布放开了刘协,不爽的说道。
刘协此刻裤子都湿了:“朕这就去办!”
陈豪心说正好,去那邺城本就是顺路,主要目的还是要去平原城的,到时候,有我跟关羽张飞两位哥哥,里应外合,救个人还不容易?
“温侯,韩文节已起了歹心,我等还是速速退回陈留,再做打算!”陈豪说道。
“退回陈留?”吕布看向陈豪,“马德也太过小心了,那韩文节麾下兵士羸弱不堪,我等还能怕了他不成?”
“温侯,我军虽强悍,奈何只有两万,若是与那韩馥起了冲突,必是有所伤损,况京师路远,还是暂避为妙。”陈豪说道,这特么吕布也太虎了,在人家地盘这么嚣张,你手里不就有个献帝么?人家要是真撕破脸皮,咱们估计都得折在这。
“贤弟不必多说,那曹孟德亦非善与之辈,他若与韩馥前后夹击,我等也只得杀了那刘协退回京师,不若改道前去渤海!”吕布说道。
“温侯英明,不过咱们须得尽快起兵,那韩馥一击不中,必有后手!”陈豪说道。
“嗯!”
……
再说韩馥这边,听说了献帝要来冀州,着急忙慌的调兵遣将,想要救下刘协,派出大将张郃前往,谁知无功而返,在那营帐中不知所措。
“大人如今已无退路,只得放手一搏,派大军压上,剿贼救驾!”沮授说道。
“陛下如今在那吕布手中,若是逼急了!那吕布弑君,届时……唉……”韩馥叹道。
沮授心说你特么也知道献帝在人家手里啊?当初我劝你谨慎的时候,你被那救驾的心思冲昏了头,非得让张郃过去营救,然后就坐在这儿幻想着自己能把献帝救出来,之后飞黄腾达,哦!现在张郃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你倒是担心起这弑君的罪名了?
“大人!您如今已是退无可退!若是让那吕布离去,陛下在他手中,大人必要承担那弑君的罪责。敌军不过万人,大人,咱们将大军压上,万一救回圣驾,大人必将名留青史!”沮授再次劝道。
“可是……万一……万一救不回来,陛下让那吕布给杀了,我不成了千古罪人了么?”韩馥犹豫道。
沮授都快疯了,你特么这么胆小,当初非派张郃过去干嘛?现在知道怕了?
“大人!张郃将军已是突袭了贼营,就算大人现在想要回头,也是无法的!若是放那吕布离去,我等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唉……且容我再想想!”韩馥说道。
“大人!”沮授急道。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韩馥烦躁的摆摆手。
沮授离了帅帐,火急火燎的整顿三军,随时待命准备出发。
韩馥说是再想想,其实他也没有真的在想,只是那帐中不停的抱怨,
“张郃带着三千骑兵突袭,竟然连一个人都救不回来!”
“早知道就不该派他过去,现在这事闹的……”
“现在大军还没有上,到时候我就说是贼寇猖狂,想要刺杀,应该……没事……”
正在踌躇之间,却有下人来报,那吕布拔寨起兵,奔着东边去了……
“快快快!追上去!”韩馥也是慌了,他下令追上去,但是自己却是也没有想好追上去到底要干什么,不过他却是知道,真要让吕布就这么走了,自己……那就完了。
……
吕布带着大军星夜兼程,向着平原城的方向行着,有下人来报,冀州牧韩馥求见……
卧槽!陈豪都惊了,心说这韩馥这么牛逼么?以前怎么都不知道这货这么有勇气?
“韩文节,你来做什么?”吕布看着
“温侯护送陛下途径我冀州,怎的不来我邺城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