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大人,属下……属下怎敢妄论天子啊!”陈豪大惊。
“哦?”董卓看向李儒,李儒也是大有深意的看了董卓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无妨!此地只有你我三人!”董卓说道。
“相国大人既然要属下说,那……属下便说了……只是,只是相国大人,请恕属下大逆之言!”陈豪惶恐的说道。
“马德但说无妨!”初时董卓以为这陈豪乃是效忠汉室,心中生疑,不过此时看来,自己倒是想岔了,不过他倒不信这陈豪能说出什么大逆之言来,毕竟自己对那皇帝已是生了杀意,再大逆不道,你还能大过老子?
“相国,恕属下直言,我大汉如今盗匪四起,贼寇横行,实为二人之过也!”陈豪说道。
“哦?”
“这其一,便是当朝圣上献帝刘协!献帝虽天资聪颖,却寡断无当,德不能安平民,威不能镇朝纲,此次盗匪四起,实乃圣上之过也!”陈豪说道。
“哦?”董卓差点拍案叫好,心说对对对,这献帝真是个大祸害!“那这第二人又是何人?”
“这第二人,便是相国您啊!”陈豪说道。
“什么?”董卓大怒,拍案差点而起。
“呸!马屁精!”李儒却是心中不爽的想道。
“相国手握重兵,不能荡尽贼寇,竟是与那贼兵妥协,让出洛阳,如今贼兵势大,试问这天下,除了相国之外,谁能除贼?”陈豪说道。
“哦?”
“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相国天人之姿,竟是不能荡平贼寇,护我大汉江山,岂不有罪?”陈豪说道。
“嗯!马德说的不错!是本相错了!”董卓点头道,“不过!贼势浩大,本相暂避其锋芒,也是无奈之举啊!”
“相国,贼人名为救驾,实为谋逆,世人愚钝,皆言相国谋害陛下,祸乱朝纲,然实则如何?相国在外征战讨贼,陛下宫中享乐,却不为相国辩解,岂不有罪焉?试问相国若想加害陛下,他安能活到今日?”陈豪说道。
“知我者马德也!”董卓都快哭了,“以马德之见,当如何啊?”
“贼军看似浩大,实则一群乌合之众!相国当分而化之,逐个击破才好!”陈豪说道。
“哦?如何分化?”董卓好奇道。
“挟天子以令诸侯!”陈豪说道。
“卧槽!牛逼啊!”陈豪说出来的时候李儒当时就惊了。
“如何挟天子?又如何令诸侯呢?”董卓问道。
“当今天下,帝虽暗弱,却为正统,所出之言,一众诸侯如有不从者,皆为反贼,相国自可兴兵讨之!陛下封赏,无人不以为荣,相国亦可以此拉拢,那贼军联合之势必当瓦解!”陈豪说道。
“妙啊!”董卓看了李儒一眼,心说你看看人家,你整天就知道跟我去皇宫睡人家媳妇,殊不知那皇帝的嘴对我的帮助才是最大的!
“然相国虽辛苦奔波,奈何陛下并无丝毫怜悯,如今恐又心生怨怼,此次诸侯之乱,背后怕是少不了陛下的支持吧?”李儒说道。
“如此,只有三条路可走!”陈豪说道。
“马德快说说,本相该如何做?”董卓激动的说道。
“这下下之策,乃是相国率兵,撤出京都,以明相国并无不臣之心,诸侯自无来犯之理由!”陈豪说道。
“嗯……”董卓摇摇头,开神马玩笑?你特么中了两个亿的彩票,难道你会因为怕被人抢劫不去领奖?
“相国亦可就此将那献帝处死,虽不站大义,却可踞险以守,与一众诸侯拼个你死我活!此为中策!”陈豪说道。
“怕是不妥……”董卓沉声道,心说我要打得过我特么迁都长安干什么?
“或是相国可以借刘协之口,号令天下,分化打击,顺者收为麾下,不从者举兵讨伐,是为上上之策!”
“嗯!确是如此啊!”董卓点头道,又是嫌弃的看了李儒一眼。
李儒倒是也想到过这种事情,只是自己随着那董卓日日淫乱后宫,刺激倒是挺刺激,但是献帝不死,他日若是翻身,自己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所以这货还是死了好!
“马德快快说说这上策该如何去做?”董卓激动道。
“很简单!全国巡演!”陈豪说道。
“啊?全国?巡演?”董卓和李儒都惊呆了,这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了!相国可遣人护送陛下周游全国,安抚诸侯,以昭相国护国之心!”陈豪说道。
“呃……”董卓犹豫道,“这怕是不妥吧?马德有所不知,陛下近日对吾不甚满意,若是离了长安,恐生变数啊!”
“这能有啥变数?相国心腹随时在他身边,若真有异常,杀了便了!”陈豪说道。
“哦?”董卓愣道,说实话,他刚才还是有点怀疑陈豪的,毕竟,他提出来的不是杀了献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