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从后肩插入，透腹而出。

“这……”张牛角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腹部透出的箭矢，想不到自己竟然被流矢所杀，“褚燕……”

“大统领！大统领！”身边亲卫哭着喊道。

张牛角却是没有将他口中之言说完，睁大着双眼不甘的伸手向前，至于他临死之前是想要叫褚燕救他，还是想说褚燕害我，那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他口中已经涌出鲜血，没能将话说完。

“大统领放心，褚燕将军定能安然无恙！”那亲卫将张牛角放在地上，转身跑掉了，完全不顾张牛角还在向他伸出的手……

褚燕也是果决之人，听闻七万军士对阵三千，竟是这么快便败下阵来，当即鸣金撤退，也不顾已经被冲开的城门，转身逃掉。

杨震率领涿郡守卫，追杀数里，擒获贼兵万余，转身回城。

褚燕带头逃跑了半日才停了下来，整顿军马，统计伤亡，此次攻城伤亡八万余人，元气大伤，本是想着那涿郡城备空虚，想要趁势抢夺一番，却不料被那三千来兵击溃，褚燕懊恼不已。

“张大哥可曾出逃？”褚燕找到那张牛角的亲卫问道。

“统领！大统领被流矢射中，已经……阵亡了！”那亲卫哭道。

“大哥！”褚燕跪地痛哭，“大哥去时，可曾留下遗愿？”

“统领，事发突然，大统领未能多说什么，只是他弥留之际，一直呼喊着统领的名字，担心统领您的安危啊！”那亲卫说道。

“大哥啊！”褚燕仰天痛哭，“大哥待我如亲兄弟，我却不能救他，实在枉生为人！”

“统领！大统领已经去了，您请节哀！”一旁亲卫纷纷劝道。

“不！大哥没死！这黑山军永远姓张！”褚燕抬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前方，“从此以后，我褚燕改名张燕，暂代黑山军大统领一职，日后定要为大哥报仇雪恨！”

“大统领，恐有追兵，咱们还是速速离去吧！”

“嗯！今日暂且回去，来日，我定要血洗涿郡，以慰大哥在天之灵！”

说罢，提刀上马，带着剩余部队向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