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条件服从！这些，我便不再多说了！今天，我要你们想一想，你们为什么当兵？”

“为了混口饭吃？为了活下去？”

“没错！你们当然没错！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

“你们的父母孩子被人杀害，你们的钱粮被人抢光，你们的女人被别人奸淫，除了拼命，你们还能做什么呢？”

“你们恨那些盗贼强匪，恨那些贪官污吏！于是你们拿起武器，开始烧杀抢劫，奸淫掳掠，你们，也变成了一群盗匪！你们奋起反抗，抢夺城池，你们，也想做贪官污吏！你们，又比他们好到那里去呢？”

陈豪顿了顿，看向台下，不少士兵的眼神中透露着不甘与愤怒，一些则是开始迷茫。

“你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杀害，自己的女人被人奸淫，你们无助，你们迷茫！你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们大部分的收成都拿去交了税银，可是当灾难降临到你们头上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忙。你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你们！只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你们没得选，只能联合起来，奸淫掳掠，才能活下来！你们变成了贼党！你们变成了盗匪，变成了你们曾经愤恨的家伙！但是至少，你们活下来了！”

“我很同情你们！也很理解你们！”

台下众人都是目瞪口呆，陈豪明明在帮自己说话，明明在为自己辩解，但是为什么，心中却那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