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殚心竭虑,废寝忘食,皇兄竟然听信谗言要灭了相府满门,敢问他不该不该死?”
君青宴字字铿锵有力,说的皇帝无话反驳。
君青宴轻哼了声,“还是说皇兄知晓丞相是冤枉的,却因为忌惮相府与我联姻,趁机想要除掉相府。”
不等皇帝说话,君青宴继续说道:“我若想做皇帝,三年前便没有皇兄登基的机会了,皇兄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皇位如何得来的。”
“你若好好做你的该做的事情,我便会尽心尽力的辅佐你,永远不会提起这件事,可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太令满朝文武百官失望了。”
皇帝被说的哑口无言,面上已经有些慌了。
他想了许久,才想出一条理由来指责君青宴,“你违抗圣令,嚣张至极,朕让你去岭南巡查,你为何会出现在京都?你明明是早有预谋,先要谋反篡位。”
君青宴说的句句在理,大臣们本身就拥护他的居多,此时更是都倾向于他所说之言。
皇帝觉得找到了君青宴想要篡位的证据,瞬间便觉得扳回了一局。
可是君青宴敢这么做,又怎么会没有准备。
“我确实已经领命出发了,可是得知皇兄听信谗言要定相府的罪,为了保住忠良之臣,臣弟不得不回来。”
“前些日子,皇兄听信奸臣之言,以贪赃之名抄了张大人的家,敢问谁人不知道张大人在位期间有多清廉。”
“他为官二十载,一套外宅都买不起,他若贪赃,这澧朝还有清廉之人?”
“今日清君侧实乃无奈之举。”
君青宴将皇帝最近的所作所为列举出来。
在场的无论是不是忠心之臣的都人人自危。
皇帝宠信奸佞是事实,倘若那人不死,说不定哪日就轮到他们头上了,他们当然是担心的。
“小皇叔所言极是。”君玄翊突然出声插话。
方才他一直安静的站在角落,直到这个时候才站出来说话,却还是向着君青宴的。
“父皇近来确实是被奸臣蒙蔽了,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奸臣已除,小皇叔便再给父皇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君玄翊说的面上是替皇帝开脱,捧高君青宴,可是事实上说的是皇帝无能,君青宴越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