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作连贯,温夏夏没有反应的机会,她转动发红的手腕,怒视,“何先生,你到底要干嘛?”
刚才的那通电话就是他打的,温夏夏实在想不出自己一个路人甲,到底哪里值得他堂堂霸总亲自打电话。
“你逃课了。”
温夏夏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在追究这件事,半响才道,“我请假了。”
“你没有亲口和我说。”
温夏夏有些不耐烦,“所以呢?你要记我逃课?”
何宴清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法学系作为本校第一大系,无论是师资还是各个方面在全国都名列前茅...”
温夏夏懒得理会他的长篇大论,打开车门,“何先生,你若记我逃课,记便是。”
她的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牢。
密不透风,无法呼吸,像毒蛇爬过,似毒蝎蛰过。
温夏夏用力挥没有挥掉,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弯下腰干呕。
“温夏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