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就跑了,咱们弟兄们要是再和挺进纵队交战,那就不知道会死了不少兄弟。
手下没了兵,麦子到时候说不定怎么对咱们!咱们手下这些兵不能再死了!”
"明白!"
一旁的副团长马上表态。
他会了团长的意,马上指挥其部队开始进行‘围追堵截!’
曲顺德虽然是个窝囊废团长,但也有些忠实的跟班。
由于曲顺德下的命令是”驱赶追击”,前来追击的伪军跟在后面磨磨蹭蹭。
虽然枪放了不少,可距离越来越远。
其行动动作的缓慢性直接导致了胡二宝他们逃之夭夭。
等到伪警备旅追赶到了老漳河一带。
河对岸已经到处都是挺进纵队骑兵团的骑兵了。
挺进纵队的骑兵们耀武扬威,显然没有把伪军们放在眼里。
萨日布的骑兵团的旗手更是把“挺纵独立团‘的军旗挂在了马匹侧面,骑兵绕着巨陆县老漳河的河对岸狂奔,鲜红的旗帜随风飘扬,极为扎眼。
伪军们架着枪,可隔着大河,却硬生生的却不敢跟对方开火。
追击的二营长跑回来和曲顺德汇报:
“团长,那支小部队跑过了老漳河,河对面已经有大批挺进纵队的骑兵在老漳河一岸活动,看样子是冲咱们来的,要不要打?”
曲顺德面色古怪,他扫了二营长一眼,道:
“打个屁,那挺进纵队的骑兵团是好惹的吗?说不定他都在对面隐蔽位置架着炮呢,咱们这边一搂火,人家那边的炮弹说不定就打过来了。
而且,旅长不是不让打吗?不打!”
副团长马上心领神会,举着大拇指称赞他,一脸崇拜的说:“团长,高,实在是高!”
曲顺德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他想保存实力,可这老家伙把这事想的简单了;
他既怕部队受损失,又怕麦子责怪他!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这番举动却又让自己挨了顿毒打,甚至害得自己丢了命。
......
麦子这次是真的气懵了。
他带着亲信起家的部队------二团前去一块追赶。
等到二团团长宋义及二团在后面追上了曲顺德的一团。
这才发现一团已经在这安营扎寨了起来!
炊事兵甚至烧火做饭了起来,不用问,就知道没追上那支小部队。
他让这曲顺德的一团去追,自己也亲自带着二团赶到巨陆县。
没想到还是让对方跑了。
麦子强忍自己心头的怒火,一进到一团临时指挥部里。
门口的卫兵立刻做持枪礼。
曲顺德也赶忙将自己的军服整理一下,荒林慌张的跟他报告:
“旅长,让他们跑了,主要是挺进纵队的骑兵也过来了!”
麦子直接打断了他的对话,死死的盯着曲顺德,看的对方都有点发毛:
“你是怎么干的?”
曲顺德卡巴着眼睛还没弄明白。
麦子突然暴跳如雷:“混账王八蛋,你的部队为什么放跑了他们!”
跟在麦子身后的——伪警备旅二团长宋义露出了让人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
他在后面看着笑话,因为他知道曲顺德今天一定会被麦子狠狠收拾!
麦子的警备旅当中,二团是麦子的嫡系部队。
二团长宋义不劝不拉,眼见麦子发火,他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干脆静静的看一场好戏的表演。
门外,伪警备旅旅部的侦察兵回来报告:
“旅长,老漳河对岸确实是挺进纵队的骑兵来了,他们的骑兵兵力约有一个团。”
侦察兵报告完毕敬礼离开。
旅部一个通信兵急匆匆的又进来了
“报告旅座,三团团长来电,有情报显示,挺进纵队第8师也向我们南工县侧翼进行了运动,三团团长问您.......”
麦子听着汇报已经是忍无可忍。
自己带着二团出到了巨陆,一旦第八师趁机杀向南工县,那光靠三团可就挡不住了。
要不是因为一团长作战不利,也不会导致这个结果。
他神色阴鸷,越想越气!
没有抓获或者击毙任何一个袭击山口的人,那他就是大错一件!
和鬼子该怎么解释?
他没有办法和邢州城司令官井口洋夫交代。
于是他喊来一旁的一团二营营长询问道:“你说,你们团长怎么跟你们说的?要你们如何追击这支小部队的!”
这伪军营长看了看曲顺德,又看了看麦子,这才小心翼翼的答道:“我们团长说驱赶追击。”
“我C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