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是心吧。”

“心？”

穆温雅茫然。

李易轻笑，“哪怕是作为合作者，作为普通朋友，在关键时刻，也不该被舍弃。那种感觉……过于阴寒，太可怕了，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他大战之后，无反抗之力。

穆温雅在那个时候出现，动了杀心。

即便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可他李易感知的很清晰。

穆温雅点头，“我懂了，我背叛了我们的友谊，却又自诩容貌上佳，总觉得是个男人都会因为我的容貌而原谅我的错误。事实上，你不是只看脸的那种人，最起码你不仅仅看脸。可在那个你最没有安全感的年纪，我却让你更加没有安全感。”

李易只是笑，“都过去了。

”

穆温雅颔首，“是啊，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好争的，更加没有什么好讲的。”

可她依旧又问出了自己想问的话语，“如果我当年没有露出那一丝杀意，是不是现在的我们，会是不一样的关系？”

李易轻语，“没发生的事情，我从来不做评断。”

穆温雅怔怔的看着李易，谁又能够预测未来呢？

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甚远。

一直到……

完全超出自己的掌控。

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而活，而不会单纯的为了其他人而活。

最起码，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

穆温雅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如一朵绽放的黑玫瑰。

她曾美誉天下，为天下第一美女。

那是她的自信，即便她也不在乎。

“如果……”

穆温雅笑出声来，梨花带雨，“当年我没有带你进入圣岛，该有多好啊。”

她心底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李易可曾对她动过心？

毕竟在那之前，大长老江清婉还没有见到李易。

但她想，这个问题会是很愚蠢的，因为她心底有着自己的答案。

如果那个雨夜，在李易拼死杀敌的情况下，她没有动那一丝杀意的话，或许未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毕竟……

每一个选择都会影响甚远，会勾勒出无穷尽的命运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