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在那之后也没有来过了。”
“害,这都已经过去了。”莫白勉强挤出笑容,对他说道。
这件事对莫白来说是一根钉入心里的刺,拔都拔不掉。
“烤串好咯~你们慢慢吃我里面歇会儿去。”
“谢谢。”
卧龙拿了一串鸡翅递给莫白,“那个是你朋友吗?”
“嗯,是我在这个学校里唯一的朋友。”莫白啃着鸡翅说道。
“老板说到他是磕药死的你表情好像不是很好。”
“是,因为这件事后我特别厌恶毒品,恨不得这种东西从世界上消失。”说完一口闷掉了杯子里的饮料,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我们阻止不了别人制作贩卖这些东西,我们能做的就是杜绝它。”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消灭掉呢?”
“我们只是芸芸众生的普通人,不是吗?”卧龙喝了一口饮料接着道,“这些黑色产业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对很多人有太大了的诱惑力了,毕竟欲望是无止境的。”
莫白笑了笑没有说话。
“换个话题吧,这么好的气氛说这些有点不太合适。”卧龙说道。
莫白和卧龙对上视线,笑道,“那聊聊今天你为什么要在我右耳上别朵玫瑰,怎么样?”
“……”他移开了视线,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道,“别多想,没别的意思。”
“你知道在夏威夷把扶桑花别在耳朵上有什么寓意吗?”
“什么?”他知道扶桑花的寓意,就想看着莫白要说些什么。
“戴在左耳上面表示‘我希望有个爱人’,戴在右耳呢表示‘我已经有爱人了’。”莫白伸手用指尖勾了一下坐在对面卧龙的下巴,笑着说:“你把紫色玫瑰别在我右耳上,是想说我是你独一无二的爱吗?”
“……你该不会真的是……”
“我开玩笑的。”
“……嗯。”
俩人立马转移了本来对视的眼神,喝了口饮料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