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回应:“那就按殿下您说的办。”
从其咬牙切齿的神情与攥紧的手,夜瑾煜看出了南宫溪的被迫和隐忍,他有意无意地无视了对方的不自然。
信笺已经入信封,封上只用墨水轻轻地描上一个“煜”字。
“设法将此信传入岛国人手中。”夜瑾煜一声令下,转身又道,“南宫先生既无它事就请自便,无论是离开或是其他,孤不会再作干涉。”
古山接过了太子递过来的信笺拱手快步出门去,南宫溪盘算着岛国人伏击肃王过去的时辰默默地离开了小院。
门外站着的侍卫不动声色地目送他走远。
原本绑来的岛国人手下没了用处,夜瑾煜打发手下将他抬出门顺道解开了封住的穴位,不出半个时辰毒素便会遍布全身。
转主动为被动的时局让宋言澈苦闷不堪,现而今只能等待古山把信送入岛国人手中,对方手里不单握着肃王的性命甚至还有阿姐的一条。
南宫溪既然连岛国人的性命也不肯救,向来阴晴不定的神医谷传人又如何会真的听信皇家之言,浓浓的担忧涌上心头。
岛国手下被两名侍卫分别抬着头和腿带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