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后的右腿便扔了出去,他从始至终没打算跑。
飞镖刺破空气,咻地一声便直奔男人的右腿而去。
“啊!”
右腿被刺破,哗啦啦地往外冒血。男人旧伤加上新伤,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不停地叫唤:“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平白的要还害我!”
南宫溪轻松自在地走上前,算着药物发作的时间,眼睁睁地看这男人没了动弹的力气,四肢慢慢地开始趋于平静。
“说。”南宫溪凑近男人的脸,“你是不是意图入侵泽州的岛国人?我跟你的确无怨也无仇,但天下之大,无巧不成书,你正好遇上了我。”
岛国人被点破后恼羞成怒,他试图拼命反抗但手脚全都没了力气,根本手无缚鸡之力,脸上伪装所用的疤痕被南宫溪无情地揭开。
就在南宫溪以为此人会听他拆迁之时,岛国人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猛地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无法为岛国效忠的人,那就是废人,我不会让你随意糟践,哈哈哈哈。”伴随着猛烈的笑声,岛国人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