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此话一出,夜瑾煜的眼里流露出片刻的失望,但他很快便将其藏了起来。
心里出现了另外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那个人指着夜瑾煜嘲笑,不停地说:“对啊,你与宋蕴宁什么关系,为何要管?”
夜瑾煜回过神来,自知理亏,想过要与宋蕴宁道歉,可转眼看到了不远处的南宫溪,他不能在南宫溪前失了面子。
于是坚定道:“若是君臣,孤所言便是命令!尔等必须顺从!”
等了许久的答案竟然是这句,好一个君臣关系,一同出生入死,甚至当着父母立下誓言的两人,是君臣关系。
宋蕴宁大失所望,顿时有些哽咽,咽了咽口水试图缓解咽喉处的紧张。
一个念头不停地在脑中告诫:“不能讲话,宋蕴宁你现在一定不能讲话。”她明白,若是现在讲话定会带着哭腔。
“哎哟。”南宫溪的呻吟打破僵局,他表情痛苦地走到两人中间,“哎哟,你们吵什么啊!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管我,手废了还怎么悬壶济世。”
差点忘了还有这事,宋蕴宁立即上前扶住南宫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