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更没办法看人的眼色说话,心里与眼前同等虚无。
“不,都不是。”夜瑾煜语气强硬,本是急切的语气显得有些不留情面,“孤是担心你的眼睛,泽州城内缺衣少食,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刚才在门口,孤已听见你说眼睛疼。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心疼在言语中夹着质问。
宋蕴宁拼命摇头,两人因为回京之事已争论过多次,说得好好的事情现在变了卦,她打定主意不会走就一定不走。
生气地将夜瑾煜推开,宋蕴宁的脾气也上来了:“殿下,我从来不认为您是不讲情面之人,但……”
话说一半,宋蕴宁只觉得全身一颤,在短暂地失去重心之后身体似乎离开了床。
“啊!”
随着宋蕴宁的惊声尖叫,夜瑾煜竟二话不说将人横抱起来,稳稳地护在怀中:“即刻回京城,孤送你上马车。”
听见喊叫声的初禾快步跑进院子,看到夜瑾煜抱着宋蕴宁就要往外去,她顿时傻了眼:“小姐!”
“初禾!”宋蕴宁叫嚷着,手握拳不停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