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急急忙忙地从众位大夫中挤出身。
“您遣人将诸位大夫送去配药后立即让坐针线活的灾民女子缝制遮挡口鼻之物。”话说着,宋蕴宁抬手抬手在脸上比划出方形。
“就是这样大小的方形,以纱布重叠缝制,加上绑带,能捆绑起来。”她的手绕到耳后,作打结的动作。
太守弓着身子,努力地分辨宋蕴宁所说。
“必须大量缝制,若是朝廷下发的物资中纱布不够用,便用麻布缝制亦可。尽量保证人手一个!”
等到对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宋蕴宁犹如连珠炮似地继续道。
“疫病传染及其快速,除开以遮挡口鼻防治,还要收集高度白酒做消毒用。无论是双手或皮肤,还是居中的寝室,最好是一日一消。”
宋蕴宁话音未落,先前问话的老大夫突然插话补充道:“夷、桂、花椒、茅香、佩兰等制熏香,亦可焚香净气!”
众大夫若有所思地点头,的确如此。
“多谢!先生言之有理,太守大人麻烦都记下来。”宋蕴宁向老大夫微微颔首以表谢意,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此刻宋蕴宁只想一股脑儿地将上一世的记忆全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