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累全家,荣王一脉全数处死。
“可荣王一脉早已处死,何来后人?”宋蕴宁想到这里不解,遂问道。
夜瑾煜摇摇头,正色道:“荣王确有一丝血脉流落民间,不过这人身份孤尚且在查。”
“自明白是荣王后人作祟起,孤便装病引诱其上钩,一直没等到机会。直到肃王因赈灾一事对准矛头指向孤,奸细大胆活络起来,这才抓了个现行。”
听到这里,宋蕴宁总算长舒一口气,紧紧皱起的眉头舒展,可很短的时间又担忧起来。
“可殿下,这样做不是明白着成了荣王血脉以及肃王的靶子吗?这会被两派势力视为挑衅,说不定会合力对付您。敌在暗,殿下你在明,如此一来便是犹如冰面行走,战战兢兢。”
话问出口的瞬间,宋蕴宁意识到自己有些话多,太子要如何做又何必听一介女子的建议。
少顷,沉默片刻。
夜瑾煜抬起头,盯着宋蕴宁的眼睛反问道:“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