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停的脚步,难以掩饰她心中的激动,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宋蕴宁面前。
“宋姨。”
小家伙们围了上来。听说宋蕴宁受伤都不敢向前,害怕碰到了她的伤口,满脸的关切,看得宋蕴宁心都化了。
“没关系,可以抱抱。”
宋蕴宁主动蹲下了身子,伸出手臂,两个小孩对视一眼立即扑向了宋蕴宁的怀抱,剩下两人也不免被感染。
端阳欣慰地笑了。
“宋姨,那坏人已经被皇祖父教训了!这下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若是再有人敢伤害你,团子来保护你!”团子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宛若小大人。
宋蕴宁被他的模样逗得笑起来,一手抱着圆子,若非另一只手受伤未痊愈,她定要使劲摸团子的头。
“好,宋姨知道了。但你要好好吃饭才能长高,不然比我还矮上两个头要如何保护我呀。对了,宋姨答应你俩的事情做到了,已经与萧渐清和离,现在是自由身了!”
两个孩子一听这话,眼里立即冒出金光来,兴奋地围着宋蕴宁转起圈。
“好耶!”
圆子还不停地向夜瑾煜使眼色,搞得端阳不停偷笑。
随后,夜瑾煜以宋蕴宁需要歇息为由打发了这一大两小,见宋蕴宁身体恢复了些,能够行动,他便亲自准备好马车送宋蕴宁回武侯府。
宋蕴宁在夜瑾煜的搀扶下移步下车,门口早已站满了迎接的亲人和忠实的奴仆,全都翘首以盼,等着大小姐归来。
“蕴宁,快让娘看看,伤到哪儿了!”
武侯夫人为人母,最是心疼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宋蕴宁脚未沾地她便迎了上来,满脸的关切与心疼。
虽站在角落里,但初禾、初夏对宋蕴宁关切异常,惦着脚尖往外看,心里恨不得把萧渐清碎尸万段。
“只是伤了手臂,并无大碍,母亲别担心。”发自内心的笑容展露,宋蕴宁挽起母亲的手臂,松开了夜瑾煜。
宋言澈见宋蕴宁平安醒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与其父一同来到太子身旁拜见,武侯夫人见状也觉失礼,遂行礼。
夜瑾煜摆手,武侯一家忠于大楚且为人清正廉洁,太子殿下向来在宋家人面前表现得尤为亲和。
“免礼。宋小姐并无大碍,御医嘱咐好生修养,孤让下人带了御医开的汤药,熬煮送服两三日即可。若无其他事,孤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夜瑾煜转身要走却被宋振云伸手拦住,挽留道。
“太子殿下对小女有恩,不妨留下来在寒舍共进家宴可好?吾儿冒冒失失地去了东宫求见,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宋振云略带责怪地看了一眼宋言澈,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夜瑾煜丝毫不在意,见宋蕴宁眼神中暗藏挽留,停下脚步。
他思量片刻,虽有些许犹豫,却还是婉言拒绝。
“多谢武侯大人,但孤若是留下吃饭家中顽儿会扰得府上不得安宁,还是下次,若有机会孤请武侯大人东宫一聚会。”
“殿下,臣女有话想说。”宋蕴宁打断,跻身上前,夜瑾煜点头让其讲话。
“若非殿下相助,臣女还在萧家那水深火热的炼丹炉中不得安生。还请殿下留下来与武侯府上下同乐,不然蕴宁难以报答殿下的恩情,多谢殿下了!”
她真诚的话语字字恳切,这让夜瑾煜实难拒绝,答应下来,众人欢乐。
一行人在下人的簇拥下着往里走,心情尚佳的宋蕴宁指着庭院的花草及装点,不停地向夜瑾煜介绍,说说笑笑。
宋言澈在一旁兴奋地跟着夜瑾煜,对偶像的崇拜让他舍不得走远。
正厅大桌上摆满了饭菜,美酒佳酿已备好,正正好好有五个位子,证明武侯府本就打算留夜瑾煜同庆贺,绝非一时客气。
“殿下请坐。”
众人落座,夜瑾煜夹在宋蕴宁与宋言澈中间,武侯夫人不停地向宋言澈使眼色,想让他坐到旁去,别给太子殿下太大的压迫感,宋言澈装作没看见。
酒过三巡,宋振云与夜瑾煜推杯换盏,宋言澈也没落下。
“来来来,殿下莫要客气,您就当武侯府是您的家,请自便。老夫这女儿啊,若是没有公主与太子殿下的垂怜,指不定被萧家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喝了好些酒,宋振云微醺,嘴里没了礼数,不管不顾地对夜瑾煜说着,还不停地往夜瑾煜杯里倒酒。
武侯夫人心有余悸,不停地陪笑,拉住宋振云,解释道。
“殿下莫要见怪,这人喝多了就开始胡说八道了。臣妾先扶武侯回房歇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蕴宁啊,言澈。”
拿着鸡腿正要往嘴里送,宋言澈被母亲突如其来的叫喊吓到,疑惑不解地转过了头,嘴里塞得鼓鼓囊囊。
“光顾着自己吃!招待好殿下,娘带爹爹回房。”
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