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务必将萧渐清捉拿至东宫!”
“等等,殿下莫急,现在臣妾提前得知了二人的计划,心中已然有了对策,不必以武力镇压肃王与萧渐清,且听臣妾说来。”
宋蕴宁出言安抚,及时阻止。
看到夜瑾煜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心里的胜算不免地多加了几分。
“什么对策,若是要以宋小姐的安危做赌注,孤不答应。”
夜瑾煜断然拒绝,他绝不想宋蕴宁以身犯险,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两个孩子,宋蕴宁都不能受一点伤害。
宋蕴宁摇头,徐徐道来。
“萧渐清在府外养了个情人,名叫阮诗诗……”
……
次日清晨,将军府正厅
听说两人今日要去肃王府参加宴会,不明真相的萧老夫人闹不明白萧渐清的想法,还以为姜南初的事情办砸了于是赌气未出苑门。
桌上用餐的只两人,正是打扮得考究体面的萧渐清,和才起床蓬头垢面的宋蕴宁。
萧渐清暗地里打量宋蕴宁一番,看这不修边幅的样子,就仿佛有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心。
心想这要是带去给肃王见着了,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想了想,他支支吾吾地开口试探:“夫人,你平日里出门都打扮得美艳动人,今日是肃王的宴请,难道就这样出门去?可千万不要让肃王下不来台啊,还是好好打扮一番再随为夫去肃王府吧,这也是将军府的脸面。”
抬眼瞧了一下萧渐清,宋蕴宁心里发笑,当成商品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包装一番才能拿得出手,她不过是萧渐清的一件礼物罢了。
“起的晚了,原是怕主君等不及就没用心打扮,现下主君都发话了,我一会好好打扮一番便是。”
随口解释道,喝完碗底的粥,宋蕴宁回房。
她特地交代初禾、初夏用心打扮,还取了檀木篦子把乌黑浓密的长发认真地梳整一番,最后盘成发髻。
在一众首饰里寻觅,宋蕴宁取了夜瑾煜送的玉髓金簪戴到了头上最是显眼的位置,换好衣裙,金色缠枝花卉锦缎交身长袄,领口袖口笼灰鼠毛皮点缀,下身是月白挑线裙子。
宋蕴宁移步出门,萧渐清看入了神,此刻他的心里有些懊恼,美艳动人的女子本就是他的妻子,现在却要送去他人床榻。
“愣着干什么?走啊。”
见人没有跟上来,宋蕴宁回头,看愣在原地的萧渐清。
萧渐清回过神来:“哦,好,上车。”。
他在宋蕴宁背后偷偷用手拍脸,试图迫使脑子不要再胡思乱想,若是他让肃王未能达成心愿,只怕是真的没了这条小命。
两人的马车朝肃王府开去,一场暗流涌动的宴会即将拉开序幕。
宴会上熟人众多,皆是京城内说得上名号的王公贵族,但众人都有一个共识,今日肃王府的宴会操办些许简陋,许多东西都像是赶工准备的。
席间,肃王坐于主位之上,萧渐清带着宋蕴宁有意坐到了肃王正对面,目的显而易见,想让肃王更多的看到宋蕴宁。
“来来来,诸位举起酒杯来。在本王府邸不必拘谨,今日宴会不为其他,只是冬日太长本王看诸位没乐子,特请诸位玩乐。”
肃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却直勾勾地看向了宋蕴宁。
诸位臣子奉承,轮番给肃王敬酒,他来者不拒。
宋蕴宁并未在酒桌上讲话,埋头往碗里夹菜,配合出演,还要不停忍受着肃王投来色咪咪的炙热目光。
正当其他夫人找宋蕴宁说两句话的功夫。
萧渐清眼看时机成熟,迅速将迷药放进了宋蕴宁面前的茶中,等这两三句话讲完,他殷勤地举起茶杯。
“天气太冷,我让下人往里添了热茶,夫人您赶紧喝了暖暖身子,不然冻坏了。”
宋蕴宁看看茶杯,看看萧渐清,就是这杯茶了,这杯茶一定有问题,上一世的记忆重合,她明白这杯茶绝不能喝。
眼中茶杯冒着热气,无限延长的热气变成了绳索,勒住了宋蕴宁的脖子。
宋蕴宁从幻想中清醒,配合着点头,端过茶杯。
“多谢夫君。”
旁边不知是谁,还不停附和着说,萧将军对嫂夫人可真好,谁家的夫君会想到替夫人斟满热茶还送到嘴里。
假意抿了一口茶,直到宴席结束肃王先一步离开,宋蕴宁趴在桌子上装起了昏迷。
“萧兄,您夫人不也没喝酒吗?怎么就醉了?”
未离席的官员打趣,被萧渐清找言语敷衍过去:“可能是茶里不小心被滴上了酒,夫人不胜酒力。我扶她去歇息片刻就好。”
萧渐清扶着宋蕴宁出了屋子,他早先就与肃王说定了路线,偷偷将人带到了后院,此时的宋蕴宁很是清醒。
按照原计划,现在就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