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轻声道。
“只要是为夫人您的身体,哪怕是借钱,我萧渐清也要让夫人把身体调养好了,万万不能亏待了夫人。”
“噢。”
宋蕴宁被恶心坏了,赶忙把手抽回来,心里忍不住翻白眼。
“那就去准备吧,我先回房歇息了,准备好再叫人来请我便是。儿媳告辞,母亲也多保重身体才好。”
留下这句话,宋蕴宁带着初禾初夏回了福寿堂。
刚一进主屋房门,两名丫鬟赶紧查看四周,将房门关上。
宋蕴宁正疑惑,初禾走到宋蕴宁身前,径自跪下。
“小姐!在侯府时都没时间与小姐独处,害怕武侯及夫人怪罪于我俩。都怪奴婢跟初夏糊涂,大街上非要去吃那劳什子的糖人,这才弄丢了小姐,您就是打骂奴婢或是打发奴婢出去卖了都行,千错万错都是奴婢们的错啊!”
初禾,字字恳切,声泪俱下,说什么都不起来。
初夏亦然。
“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了非要打发你们出去。快起来,别哭了,没有人怪罪你们。起来,我最后说一次。再哭就把你俩都卖了!”
宋蕴宁见劝导无用,凝声道。
俩丫鬟唯恐收得太慢,赶紧闭上了嘴,但还是忍不住倒抽气,停不下来。
“你们过来。”
宋蕴宁小声招呼初禾初夏,两人走近附上耳朵。
她收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