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是不知。”
萧渐清添油加醋地说出了许多,把阮诗诗的部分刻意隐藏了,一句也不提。
宋蕴宁就这么听着,反正短时间也走不掉了,她放下东西坐了下来,她也想听听萧老夫人想如何点评。
萧老夫人神色难堪,跷起二郎腿,看似随口道。
“哎,蕴宁啊,这明明知道是太子殿下了还故意将面具取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是一点不给我儿留脸面,娘不好说你们夫妻俩的事情,但这将军府的脸面怕还是得顾及。”
她话里话外也是在说宋蕴宁的不对,显然与萧渐清站到了一起。
今日正厅内还是未点炭火,不时从门缝里吹进的冷风让人有些打寒战。
茶水随着时间温度消散,萧老夫人喝了一口,皱起眉。
“秋蓉,添点热水,给大娘子也泡上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必了,若娘没其他要说的,儿媳便回房歇着了。”
眼见宋蕴宁起身要走,萧老夫人不乐意了,故意出言讽刺,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么晚才回来,莫不是去跟你那小情人私会去了吧。现在还没与我萧家划清界限就这么明目张胆了?”
“倘若不是萧渐清先带阮诗诗出来惹我的眼,我又是何苦?”
宋蕴宁直接怼了回去。
萧老夫人向萧渐清看去,确认道:“果真?”
无可辩驳,萧渐清只得点头,不敢再看萧老夫人的眼睛。
拿起桌上的东西,宋蕴宁抬脚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