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母亲的叫得好听。
到头来还不是用完了宋蕴宁就甩,哪儿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宋蕴宁又不让我碰!你们就会拿阮诗诗说事,我是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何况在外面找个女人玩玩又怎么了?再说孩子,宋蕴宁生不出来,我还不能找别人生吗?这些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是人都能理解。”
萧渐清强词夺理,绝不允许自己占了下风。
在着这关键时刻,宋蕴宁赶回家中,听门口侍卫讲萧渐清带着人到了家里,正与家人对峙,她径直来到大堂。
听到响动的众人,目光全都汇集到了宋蕴宁的身上。
“来得正好,宋蕴宁,你!”
萧渐清指着宋蕴宁就准备开骂。
谁知宋蕴宁直接无视萧渐清,走到了父母面前,行礼。
刹那间,她端起面前桌上紫砂壶里装的茶水,照着萧渐清的方向泼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用半点停顿。
茶水冒着白烟,几乎是滚烫的开水,就这么与萧渐清亲密接触,从领口流满全身。
“啊…啊!好烫,烫死我了。宋蕴宁你难道要谋杀亲夫吗?”
萧渐清被水烫得呲牙咧嘴,不知如
何是好,嘴上还是不饶人。
“嘴巴放干净点,宋家岂是你这种货色能欺负的!”
宋蕴宁盛气凌人地看着萧渐清,把茶壶放回了桌上。
萧渐清不服。
他让宋蕴宁气得瞳孔放大,只见他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来,一把抓住宋蕴宁的手臂。
“干什么!”
宋言澈抓紧跟上,将他的手直接掰下来,大声质问道。
“刚才阿姐没回来,我还给你几分薄面。现在你竟然对阿姐动手,看来也不需要了,我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萧渐清意图还手,没想到宋言澈这两年已长成了身高八尺的强壮男儿,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宋言澈,被对方直接撂倒在地。
“不得了,你倒是叫嚣啊!看你还敢不敢来武侯府!你还真是不要脸,上门找打!”
宋蕴宁上前就是几脚,结结实实踹在萧渐清的身上,顺便狠狠地踩了了萧渐清的脸好几下,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萧渐清费了很大的力气坐起来,见势不对就想跑。
“来人,绑起来!带到后院马厩旁。”
宋蕴宁发现,下令将萧渐清带到后院,紧接着对着蠢蠢欲动地萧渐清手下说。
“谁敢在武侯府造次,直接押送大牢,还不快滚!”
……
后院
正值冬日,偏前一日晚上下了雪。
地面积雪到了脚踝,房檐上都是冰溜子。
马匹感到寒冷,全都抱团取暖,聚到稻草多的地方。
萧渐清鼻青脸肿,背靠着柱子,手脚全都被三指宽的绳子绑住,一点动弹不得。
“哎哟!救命,放我出去。”
眼看绑他的人走了,萧渐清不老实起来,蛄涌了好一阵子,试图从绳索中挣脱出来。
挣扎半天,无果。
他看着后院外就不是武侯府的地盘了,卯足全身力气,放声大喊。
“救命啊,救命。外面有没有人!武侯滥用私刑,随意绑人,快来人啊!”
嗓子都要喊冒烟了,萧渐清冷得没了力气。
马厩时不时传来牲口粪便的臭味,熏得他睁不开眼,又冷又饿还又痛的情况下,终于逼疯了萧渐清。
他开始大声咒骂宋蕴宁及其家人,除了发泄情绪外没有一点用处,还招来了宋言澈。
宋言澈对着萧渐清又是拳脚相加,威胁道。
“你给我小心点,闭嘴!不然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之后,萧渐清不服气继续喊叫。
就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
最后在萧渐清被打的头破血流之际,他迫于无奈,只得乖乖求饶,恳求道。
“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我错了,是我萧渐清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言澈看萧渐清屈服跪地,不再拳脚相向。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恶狠狠地警告了萧渐清,不再管他。
恰逢晚饭时间,宋言澈只身去了大堂吃饭,留萧渐清一人在后院受冷挨饿。
天公不作美,不停刮着大风,冬日冷风格外凌冽,吹得萧渐清的脸痛,肚子不停发出咕咕声,逐渐没了体力。
后院马厩养了一只小狗,毛长长的,白色的小狗。
它憨态可掬地出院子里跑出来,不停打量着面前这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时不时嗅闻萧渐清。
“走开,滚,滚远点!”
萧渐清气不打一处来,对着狗撒气,可手脚被绑连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