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看见宋蕴宁就生气,连院门也没进,转头就走。
秋蓉看着宋蕴宁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跟着萧老夫人就离开了宁馨苑。
计谋得逞!
目送着萧老夫人离开,宋蕴宁特地去房里取了个大花瓶,两手吃力地举着来到了院门口,对着侍卫大喊。
“放我出去!”
话音刚落,花瓶直接从手中飞出砸到了侍卫眼前。
飞溅的瓷片险些划伤了侍卫的脸,吓他们大喘气,赶紧离远了些,生怕宋蕴宁发疯伤到了自己。
宋蕴宁持续做法,又回屋取了不少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砸。
“好你个萧渐清,给我死,都给我死。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她就好像是魔怔了一般,嘴里喃喃自语道。
侍卫只当宋蕴宁想出气,不敢靠近,也没多想。
电光火石间。
宋蕴宁眼看时机成熟,扔下手里的东西,直接往几名侍卫让出来的间隙跑去,成功地冲破了侍卫的阻拦,头也不回地往后花园的方向跑去。
侍卫傻眼,对视一眼,对着天空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大娘子跑了!快来人啊,大娘子往花园的方向跑了!”
宋蕴宁非常了解将军府的布局结构,她绕过了好几处有人夜间巡查的路线,成功地躲过了搜捕,到了花园。
同时,将军府上下乱作一团,全都在找宋蕴宁。
“你真看见大娘子了?这黑漆漆的,哪儿有人,是不是你眼睛花了。”
两个丫鬟打着灯笼,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花园附近。
宋蕴宁赶紧猫着身子,躲在了灌木后面,心里默念着一定不要被发现。
“真的,我刚才在宁馨苑前头正要往老夫人房里去呢,就看见大娘子往后花园的方向跑了,急急忙忙的样子,立马就听见有人说大娘子不见了。”
其中一个丫鬟踮着脚尖,使劲往里看,无论怎么用力都只能瞧见一片漆黑。
身体几乎要贴到了地面,宋蕴宁拼命屏住呼吸,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别看了,多这些事干什么,大娘子向来为人和善。就是真在这院子里,也是她自己有要事,别管了,快走吧,老夫人正要人呢。”
开始说话的那个丫鬟声音要细些,出言打断。
另一个丫鬟只好作罢,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好几眼花园,还是没能看到宋蕴宁的身影。
她免不得感叹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不敢细想,跟着走了。
宋蕴宁等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了,她才从灌木丛里站起了身子。
长舒一口气。
她很快凭借记忆找到了先前的狗洞,太好了!还在。
趁人还没找来,宋蕴宁从狗洞爬了出去,快速远离将军府。
料想萧渐清不敢拿初禾初夏怎么样,宋蕴宁只身回了武侯府,因时间太晚并未打扰其他人,找了个空房睡了一晚。
翌日清晨,武侯府
宋蕴宁早早地起床,吩咐下人准备了换洗衣物,粗略打扮一番来到大堂。
“蕴宁?”
武侯夫人正坐在桌前,准备用早饭,就看到宋蕴宁从里屋出来。
她惊讶询问。
宋蕴宁点点头,坐了过来,礼貌请安。
“是,母亲,问母亲安。”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看你从院子里出来的,难不成昨日在府上睡的?”
武侯夫人关切问询,同时略带责备,潜台词好像在怪宋蕴宁回来也不通报一声,好让下人准备好房间。
宋蕴宁勾起嘴角,还是母亲最关系自己,正欲开口。
“蕴宁姐!”
端阳惊喜,从宋蕴宁的小院子也起床梳洗好,来到大堂准备用膳。
“公主殿下。”
武侯夫人与宋蕴宁一同给端阳请安。
端阳摆摆手,满不在乎道。
“哪来这些礼数,现在不在宫里,不必多礼!蕴宁姐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是那萧渐清把你怎么样了!”
说道这里,她的表情有些气愤。
宋蕴宁并未着急把昨日的事情说与她们,想等父亲和弟弟到场在一同说,所以卖了个关子。
很快,宋振云与宋言澈也到了大堂,看到宋蕴宁都很是惊喜,皆关心提问。
宋蕴宁这才开了口,将昨夜将军府上萧渐清的所作所为全都告知了家人及端阳,其中包括初禾初夏的遭遇。
“什么!什么破将军,小心我告到父皇那里去撤了他的职!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端阳的朋友还能让萧渐清欺负了,我这就去将军府找他算账!”
端阳还不等宋蕴宁把话说完,直接耐不住性子从桌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