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马信的一面之词,不足以说明犬子就是凶手啊!”
慕容瑄轻笑道:“林焱别急,还有证人在!”
“传证人!”皇上命令道。
一会儿,一个观文学堂的侍卫走进来,跪到前面:“小的李正见过皇上!两位殿下!”
“李正,你把所见所闻全都说出来!”皇上命令道。
“是!骑射比赛前一日,小的正好在观文台外巡视,见林学士把一包东西递给了两个马馆,是个红色锦囊,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且看看,是不是这个袋子?”
云风说完,旁边的侍卫就把一个红色锦囊,丢在李正面前。
李正打量了一下,点头道:“正是这个!”
皇上一拍桌子:“林焱,这个袋子里,就是你儿子贿赂两个马信的银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林焱还没发话,林清挽就抢先道:“皇上,就凭这几个人的言辞和这包银子,也无法证明是家兄所作所为。毕竟不排除,是他们三人伪造证物,来栽赃家兄的可能!”
云风把一个名牌拿出来,丢在林清挽面前,“这个名牌,是林学士贴身佩戴之物,大学士的名牌,怎么会落到观文台外的马厩里?”
“这难道还不明显吗?林之恒就是这次马匹发疯的始作俑者!”
慕容瑄捏捏拳头,“他定然是因为林奇亚的事情,记恨顾浅依,想借机报复,所以才会在马匹上动手脚!”
但他有没有想过,那日马匹冲出围栏,差点踩伤夏采国皇子和公主,蓄意谋害皇室,那可是杀头甚至株连九族的大罪!”
倘若不是顾浅依身手过人,只怕那日她都自身难保,哪还有机会救其他人?
林焱和林清挽二人,听到“株连九族”四个字后,彻底被吓傻了。
愣了好一会儿,林焱才老泪纵横道:“皇上,犬子不知所踪,一切都还不能下定论啊!”
犬子有可能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先找到犬子,过问清楚再做结论!
“来人!今日起,林府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直到找到林之恒为止!”皇上冷声下令。
林焱如晴天霹雳
,皇上这是要软禁他们呀!
要是找到林之恒,一切事情都如那两个马信所说,那看守焱府的官兵,岂不是要直接把他们的家给抄了。
可皇命难违,现在所有疑点都指向林之恒,他们也无法反驳,只能任由官兵将他们带走。
林清挽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慕容瑄。
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成了这样?
要是林恒真的成了罪犯,他们林家就完了,她也不会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岚城第一才女。
边走边想着,林清挽流下了害怕的泪水。
“皇上别太忧心,这件事情儿臣和王爷会解决好的!”
云风见皇上满面愁容,很担心他的旧疾复发。
“好,朕就放心交给你们了!”
皇上伸手揉揉脑袋,然后抬眼看向慕容瑄:“瑄儿,浅依怎么样了?”
“父皇放心,她没事,只需休养两日便可。”
“那就好,都回去吧,查案很重要,但也别太过操劳。”
皇上叹一口气,表情忧愁,三日后还有一场观文大会结束的收尾宫宴,又是一件头疼的事儿。
“父皇好好歇息,儿臣先告退了。”
二人行礼后,齐身退出去了。
由于大半夜查案的事情,两人都没休息好,所以慕容瑄也没多在宫里停留,而是回了王府。
刚到自己王府门口,慕容瑄就遇到了慕容恒。
他从马车上下来,手上还拎着几个盒子。
“太子不在太子府好好呆着,来王府干什么?”慕容瑄语气不是很友好。
慕容恒知道最近发生太多事情,慕容瑄肯定忙得焦头烂额,不给他好脸色也是正常的。
“我只是来看望一下王妃,她现在怎么样了?”
“浅依很好,但她需要静养,恐怕不好接见世子。”
慕容瑄直接替顾浅依拒绝了,他可不希望慕容恒去缠着顾浅依。
慕容恒眸子微微下沉,脸色也冷了一些。
毕竟这里是王府,既然慕容瑄不想让他进去,那他也不好厚着脸皮闯入。
见他还犹豫不决,不愿离去,慕容瑄继续道:“对了,太子现在应该关心一下林小姐才是吧?”
只从慕荣婉被打入冷宫后,皇上就将林清挽赐给太子,但太子嫌弃她被乞丐碰
过。
而且马匹突然发疯,一切都是林之恒所为,现如今皇上已派兵包围了整个林府,林小姐和林焱,不得踏出府中一步!
恐怕现在,林小姐正在闺房中哭泣呢!
“太子殿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