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我还未见过,这与一般匕首不同,怎么是弯弯的刀身?”
说着,顾浅依伸手就要去拿盒子里的弯刀。
“别动!”
慕容瑄拦住顾浅依,突如其来的厉喝吓她一跳。
“这是民间打猎时用的猎刀,为了让猛兽麻醉,时常会在刀身淬上巴拉、醉心花等药,若是不小心被猎刀割破手指,轻则麻痹重则中毒。”
麻痹?
那岂不就是相当于现代的麻醉药?
古代医疗虽说比不上现代,但是……
古代已经发明出麻沸散等等麻醉汤药。
猎刀?
那这人想必应当就是大夫口中的猎户了。
顾浅依愣怔片刻,立即抽回手来,从怀里取出手帕递给慕容瑄。
他将弯刀小心翼翼擦拭一番,两人这才细细查看这弯刀。
刀鞘已然破旧不堪,斑斑锈铁从刀鞘脱抽刀出落,原本的模样已经不太清晰。
抽刀鞘刀,已身经大多有了大小不一的缺口,慕容瑄仔细翻看刀鞘内,还是一片空荡。
“浅依,你看看刀柄是不是有所异常?”
“是的,王爷,此刀处处皆破碎,唯有刀柄颜色不同,不似那般陈旧。”
顺手举起身旁的石头,慕容瑄狠狠向刀柄砸下去,已经使出十分力气,刀柄仍是纹丝不动。
有了方才机关锁的教训,两人不再使用蛮力,这才在刀柄正后方发现一道小小的针孔,顾浅依取下头上金钗,细细挑弄一番,刀柄从正中央裂开。
一封已然泛黄的文书从里面落了出来。
洞内太过黑暗,两人又将石洞搜查一番,没有收获,便重新安好弯刀,慕容瑄将弯刀收入怀中。
出了石洞,顾浅依心情大好的样子,“追查这么久,终于要水落石出了。”
此人留下的文书中应当有极为重要的信息,不然为什么要这样用重重机关锁住,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害怕回到客栈一看,文书上写的都是猎户的打猎心得。
如果写的是什么“如何猎杀年老虎”,“狐狸最喜欢的野鸡口味”,那他们又要从头再来。
“别高兴得太早,浅依,此事年代久远,知情人差不多也个个逝世,找个人证都艰难无比,更别提物证。”
顾浅依白了慕容瑄一眼,什么呐这是,平白无故的还不让人高兴一下。
“王爷,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顾浅依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清澈河流上飘荡着一抹蔚蓝。
“好像是个人。”
人?
那还了得,不见蔚蓝浮动挣扎,单单只是皈依着河水上下流动。
“想必是有人落水了,王爷,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走近些,这才看清,原来河中确是一双目紧闭,不见动静。
“想必是溺水了。”
顾浅依此刻脸上带了几分焦急,慕容瑄轻拍一下她的肩,示意她安心,转身飞向湖中,提起湖里人又飞回了岸边。
没错,的确是“飞”过去的。
嫁入王府许久,除了初次见而见识了慕容瑄的轻功,此后再无机会观赏,原来古人的轻,功还真能达到“水上溧”的境地。
看着自家王妃一副“小孩子仰慕大英雄”的模样,慕容瑄莫名觉得心情大好,他正愁今日一直是顾浅依排忧解惑,自己没什么用武之地呢。
“王爷,你看他肩上血红,莫不是受了伤?”
定睛望去,他发现此人二十几岁的年纪,身着湖蓝衣袍,肩上还真一大片血红,许是在水里泡久了的缘故,惨白的面色和鲜红的血色相互印衬,更显的触目惊心。
慕容瑄皱眉:“立马送去医馆。”
找人将这人送去医馆,大夫上了药,又开下药房服下,他才醒来。
“你们是何人?”
少年醒来,脸上未有丝毫感激,反而尽是警惕。
“我与夫君河边游玩,恰好碰到你溺水,便将你救了上来。”
顾浅依微微一笑。
那少年望着顾浅依的脸,愣怔片刻,似是
想到了什么,眸里的警惕消散了几分。
“如此,便谢过夫人和公子,我叫凤清双,日后若是有缘,我必报夫人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夫人公子名姓?”
顾浅依发现凤清双不似是中原人士,虽说一身打扮与中原无异,但是面容多了几分异域的妖娆,狭长的桃花眼里隐约露出几分算计。
“我叫顾容瑄,我家夫君叫慕容南,你与我们不过萍水相逢,日后能否再相见还未知,你只需要好好养伤,若是日后当真缘,再说这些不迟。”
顾浅依看着凤清双。
“多谢夫人。”
凤清双眸色一闪,不知脑海中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