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将枪又收起来了。
苏虞在旁看着不觉暗暗感慨,这都什么年代了,新社会了,改革开放了,这边境线上的深山老林中竟然还藏着这样旧社会一样的群体。
若是安生过日子的也就罢了,就像一些原始部落,国家会慢慢帮着走出深山。
可这虎爷可是犯罪团伙头目,而且经常偷越边境到邻国作案。
既然自己打入进来了,救出孩子同时,必须将这里一窝给端了,解救出像郎中这种或许不愿意在这里,却不得已被困在这里的人。
如今倒是一个机会。
苏虞前世曾经自学过中西医,甚至也跟名医学习过,所以有些医术能看病。
不过她毕竟没有拿过医师证,所以从来没有展示过自己医术,只是当成一种另类爱好。
现在她看小狗子状态,便明白他是什么病了。
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问向那郎中。
“请问郎中先生,您觉得这孩子是什么症状,有没有能让他快速好起来的法子?毕竟才四岁的孩子,本该活泼烂漫的年纪,感觉他可能因生病而变得有些暴躁,失去了孩子童真。”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瞟了一眼虎爷,看他什么反应,担心会激怒他。
谁虎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下意识点点头,苏虞便明白了,小狗子确实因病而暴躁。
虎爷夫人也在旁哭道:“妹妹说的是,以前我儿子特别可爱,爱说爱笑,多少的孩子,可自从病了后,脾气变得很大了,动不动就焦躁起来。”
郎中支支吾吾也没有说出什么毛病:“大约是皮子,也摸不准,总之也可能是脾胃失调……”
苏虞听得都头疼,这个郎中连小狗子病情都没有诊断明白,他怎么可能治好?
“虎爷,你可愿意把孩子交给我看看?”
虎爷听到这话,惊喜而又诧异地询问:“丁小姐,你竟然会看病?”
虎爷夫人也巴巴地望着她。
郎中则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苏虞郑重点点头:“我略学过把脉,中西医算是知点皮毛吧,我先给孩子把把脉。”
虎爷和虎爷夫人同时双双点头:“好好,赶紧给孩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治不好。”
苏虞来到他身边,声音温柔地对在他怀里哭到嗓子有些沙哑的小狗子说道:“小朋友,阿姨给你糖吃好不好?你想不想吃糖,很甜的奶糖哦,外面带来的。”
说着她从兜里摸出几块奶糖,放在手中给他看。
果然是小孩子都喜欢糖,随即便不哭了,哽咽着问道:“真得给我吗?都给我吗?”
苏虞微笑着点点头:“当然,都给你吃。”
说着她抓着他的小手,将糖都放在他手中,并又从兜里摸出一块,拨开糖纸,将奶糖块送到他的唇边。
小狗子张嘴将糖块吃进嘴里了,津津有味地嚼着。
趁着他现在吃糖,情绪比较稳定,暂时忘记了疼痛感,随即苏虞抓起他没有拿糖块的小手,给他把脉。
所有人都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良久苏虞松开小狗子的手。
虎爷急切地询问:“怎样,孩子到底是什么毛病。”
苏虞微微一笑:“无碍,就是小孩子病而已,肚子里有虫了,驱驱虫便好。先前应该是打虫没有打下来,孩子才会肚子一直痛。”
听到这话,虎爷登时松口气,又忙问道:“那丁小姐可有能打下虫子的法子?”
苏虞点头笑道:“对,这个不难,我有秘方。”
虎爷这下是真放心了,连连点头,感慨道:“丁小姐啊,你真是我的大贵人,不是我们一家,是我们整个山寨的大贵人啊。”
说着,他扭头望向郎中,很是愤怒地质问:“孩子不过是肚子里有虫,你觉得呢?”
郎中点头应道:“是的,这位小神医诊断的对。”
虎爷听完这话,上去就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那为何你就不会给我儿子打虫?你不会为何不早说,若是再耽误了,我儿子命没了,你一家人命都不够赔的。”
郎中被打的嘴角流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噗通一声跪地磕头求饶。
苏虞在旁见状不忍心,忙出声劝道:“大哥,让他走吧,医者仁心,可能是他打虫法子不对而已,毕竟郎中都想把病人治好。”
虎爷这才没有继续惩罚郎中,挥手呵斥道:“你滚吧,要不是丁小姐给你求情……”
苏虞又在旁边说道:“大哥,让他留下来看看我如何给孩子驱虫也使得,这样将来他便掌握了驱虫法子,就不会打不下虫子了。”
虎爷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但脸上却有些不情愿,犹豫半响,还是点点头,默许了。
虎爷夫人则焦灼地请求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