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身亡,亦或是将来出现任何问题。
陈家都可以说是香灰有毒,和那碗汤药没关系。
如此便也不能证明陈迪想要毒害吕本。
“来人,送陈家爷孙回府。”
“不成!”
陈迪连忙高声怒喊。
“我孙儿需要找郎中来看,若是被这香灰毒哑,你冯诚.....”
“本将愿受太子殿下责罚!”冯诚当即打断。
也是听到冯诚这话。
陈迪算是看明白了。
冯诚,压根不把他们陈家放在眼里。
无论他现在与冯诚如何争执,即便是闹到朱标跟前,也绝讨不到好处。
“既不愿走,那便继续给吕本医治。”
冯诚微微挥手,几名锦衣卫拖着几大桶的人屙便走了进来。
尚在用清水灌洗的陈耀宗闻到这股问道,当即便呕吐了起来。
可此时冯诚却不再理会陈家爷孙。
反而走到吕本跟前,淡淡说道:
“吕大人,人若是疯了,生也无趣。”
“死反倒一了百了。”
“香浸,食香灰,撒人屙,这些可都是民间偏方,不算末将故意为难于你。”
“你看是现在清醒一些,还是撒了人屙以后,再清醒呢?”
听到这话。
假作疯癫的吕本微微有些触动。
他一直以为冯诚出身名门,乃是谦逊礼让的世家公子。
可他没想到,冯诚的手段比之昭狱也不遑多让。
‘撒了人屙之后再清醒。’
此话显然是威胁。
是告诉他吕本,冯诚有的是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我.....”
“我.....”
“我也听闻人屙能治疯病!”
就在吕本稍稍犹豫之时。
陈迪抄起一瓢人屙便冲到吕本身前,掰开嘴巴,直接给吕本灌了下去。
冯诚见状,很是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
而一直在门口观看的蓝玉,也是微微摇头。
回到府中。
将吕府发生的一切,尽数告知朱标后。
蓝玉一想到冯诚方才所做的一切,就感觉身体很是别扭。
“殿下,冯诚那小子,倒是有几分酷吏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