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连忙冲詹同拱手道:
“爹,儿子愚钝,给爹添麻烦了!”
“无妨,好在太子宽仁,没有追究。”
詹同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虽说詹徽这次着了詹诚他们的道,的确带来了不少麻烦。
可事情已经出了,他也不愿继续苛责詹徽。
只要让他记住教训即可。
“不过爹,二叔他们未免太恭敬了一些。”
“改商贾贱籍为军籍,虽是不小的赏赐,可毕竟是空口一说。”
“而且,他们大可以改头换面,继续隐藏啊!”
“哈哈哈,你这孩子,说你目光浅,你还真不动脑子了!”
詹同笑骂一声,继续说道:
“他们能囤积巨财,多少都有些不干净。”
“单说被朝廷盯上,便足够让他们寝食难安的了。”
“而且!”詹同目光微沉,看了眼大门的方向,淡淡说道:“精通商贾的人,和士子、朝臣多有不同。”
“常人畏惧风险,而商贾之人更看重利益。”
“纵然风险很大,只要收益足够诱人,他们便会冒险一试。”
“嗯....”詹徽顿了一下,当即说道:
“就如同此次陛下御笔题词一样?”
“二叔他们明知道有风险,却依旧愿意尝试。”
“而且让儿子买到陛下御笔题词,便是将他们的风险降到最低?”
“若此次无事,下一次的御笔题词,他们便能放心购买?”
“正是如此。”
詹同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徽儿,将你二叔他们的家产,运到前军。”
“记住,一定要招摇过市,做出大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