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回禀太子,臣听到了。”
“好,孤命你彻底勋贵不法案,若遇阻碍,可找胡相寻求帮助。”
毛骧闻言还有些不明白朱标这话的意思。
而旁边的胡惟庸却当即便跪地谢恩道:
“臣胡惟庸自当协助锦衣卫,彻查勋贵不法一案!”
“退朝吧!”
语罢,老朱和朱标缓步朝后殿走去。
等到了坤宁宫。
老朱刚一坐定便看向朱标没好气道:
“还真让你小子猜对了,胡惟庸真就不敢阻止朝廷设立锦衣卫。”
“父皇说得是,不过今日看来,这胡惟庸属实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嗯?从何说起?”
朱标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今日朝会上,反对设立锦衣卫的声音无论是大还是小,朝廷都可以在胡惟庸的罪状上添上一笔。”
“将来清算胡惟庸时,也能更方便些。”
“可胡惟庸却另辟蹊径,将勋贵不法的事情给抛了出来。”
“正如胡惟庸说的那样,在处理勋贵不法案上,御史台不足以秉公处理,因此锦衣卫就显得必不可缺。”
“也是因此,朝中若还有人敢劝阻设立锦衣卫,势必会被认为是勋贵武将的同党。”
听朱标说完,老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而旁边的马皇后和常氏却有些糊涂。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坤宁宫几乎快成了老朱、朱标处理朝政的谨身殿。
加上对朱标爱屋及乌,所以对常氏,老朱也不太在意什么君臣之别。
“你们娘俩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常氏闻言,见马皇后微微点头后,这才开口说道:
“父皇,儿媳以为这胡惟庸刚进位左丞相便和淮西武将交恶,属实是有些莽撞了。”
听到常氏这话,老朱、朱标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微微摇头。
片刻过后,朱标这才开口道:
“胡惟庸非但不莽撞,反而聪明的很。”
“恐怕等那些将帅返京之后,他们还要对胡惟庸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