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与她说笑,说她就快要做师傅师娘的儿媳妇了。
每每听到此,沈玉兰心里都漾起一片花海。
心花怒放。
脸红含羞,嗔怪道:“瞎说什么,我和泽也八字没一撇呢?”
金倩倩笑说:“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再说八字怎么就没有一撇了,师傅师娘都同意了,他周泽也还能飞了不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师傅师娘可是有发言权的。”
父母之命。
沈玉兰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周师傅碗里,讨好地说:“师傅,你辛苦了,吃块我做的红烧肉吧。”
周师傅先是一愣,转而露出笑容:“好,好,大家一起吃,大家一起吃。”
李雅凤用膝盖轻轻碰了碰自己老公的腿。
周自强的笑容渐渐僵持了。
碗里的红烧肉他没有马上就吃,而是转移话题道:“明亮,泽也,我们爷三要不要喝点。”
“好啊,叔叔,好久没一起喝了。”陈明亮眼中放光,今天他高兴,刚收拾了个无趣又嘴硬的女人,应该喝两杯庆祝庆祝。
“嗯,我去拿酒。”周泽也起身,走到客厅的隔架上拿来一瓶白酒,挑眉对陈明亮说,“有没有问题?”
当着这么多人面陈明亮怎么能说有问题呢,虽然喝白酒是他的弱项。
只是今天周泽也怎么这么主动啊。怪了,往常提喝酒他都是坐那儿半天不动,今天居然主动去拿酒。
难道他的心情也不错?
阿凤师娘从厨房拿了三个酒杯出来,一人放一个在他们桌上。
男人的战场没女人啥事。
沈玉兰吃完饭就跟在师娘屁股后面师娘长师娘短的。
刘青萍坐在沙发上,眸光呆滞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一脸绝望。
喝什么酒呢,不是说好了吃完饭就去试穿衣服的吗。这酒一喝就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了。
救命!她想溜。
正思索间,沈玉兰拿了水果盘过来,沉着脸阴恻恻说:“呶,师娘说让你吃水果。”
这家子在刘青萍眼中已经算是奔小康了吧。她家才刚吃的起肉,他家就已经满桌子三分之一的菜都是肉,关键饭后还有水果吃,真是养生。
刘青萍拿了个梨,说:“谢谢!”
沈玉兰没理会刘青萍,把水果盘搁茶几上,转身又走开了。她宁可坐周泽也身边看他们喝酒天南地北地聊,也不想跟刘青萍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
刘青萍无意树敌,她志不在阿凤裁缝店,更无意周泽也。但她也懒得去解释,不想活的那般小心翼翼去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情绪,那样太累。
等她离开,一切都会不攻自破。
这一世她自认为活的通透,不想纠缠于无用的事,浪费精力时间。
拿起梨子狠狠咬了一口,刘青萍起身,走到餐厅:“师傅,泽也,明亮你们慢吃,我去店里看看。”
“怎么这么快走了,不看电视了吗?”周师傅关心的问。
“不了师傅,我去把球队队服剩下的版去打了。你知道的我不爱看电视。”
不,不是不爱看电视,而是老彩电的画质,她实在坚持不了几分钟。
待刘青萍出了门,陈明亮无语地摇头:“叔叔,你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她简直就是衣服投胎的,整天就只想着她的衣服,衣服。可白长了她那张水灵的脸蛋。是吧,泽也,你说谁愿意跟这木头人处对象啊!来,喝一杯。”
周泽也淡淡一笑:“你醉了。”
陈明亮不服:“怎么可能,我好着呢。叔叔你说是吧?”
周师傅没说话只是笑笑。
他看了眼儿子,觉得今天泽也是有意要把陈明亮灌醉。至于为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两人亲兄弟一样的关系,谁知道他们在闹哪样,年轻人的世界他可不懂。
“那就再来一杯。”周泽也举杯。
“泽也?”
周师傅有些吃惊,杯子虽说不大,可这是白酒啊。
儿子你可要三思。
还未等周泽也回答他爸,陈明亮接话道:“喝就喝,叔叔你不用担心。我今晚睡的可是泽也的床,我醉了第一个要担心的应该是他。”
周泽也没有说话 只是平静地把两人的杯子倒满。
这一杯下去,陈明亮彻底的倒了。他两眼迷离恍恍惚惚。
啪地一声趴下,脸贴在桌上。倏地头又猛抬起来,盯着泽也旁边的沈玉兰说:“沈玉兰,你干嘛老是看着泽也,是怕他跑了吗?”
沈玉兰被突如其来的询问整的一脸疑惑,听完最后一句她脸腾地一下红了。
“你醉了。已经开始胡说八道,阿兰是我妹妹。”
起的太快,周泽也只觉脑袋有些晕眩,身子微微晃了晃。他手扶着椅子靠背定了定神,上前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