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韩渡到也不怕连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这段时间多亏了连镜的照顾。”
“他强调了你的名字,好像是要……”
“别多想。”连镜不想听系统的内心戏,韩渡能存什么好心思,怕不知道在想什么办法让她下不来台呢。
“那我就不打扰韩总谈生意了。”连镜不轻不痒地撇开自己和韩渡之间的关系,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是和韩渡这种老狐狸比起来,她还是觉得十八岁男高更有趣。
比如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眼巴巴地看着这边的夏璞玉。
“姐姐,他是谁啊。”夏璞玉见连镜向自己走来,激动的眼睛都亮澄了几分,像是看见了肉骨头的小狗,充满了活力。
连镜从夏璞玉的疑问里听出了几分委屈,明明几乎每天都去给他做家教,今天却跟着别的男伴来了舞会。
“一个客户。”连镜和韩渡确实没什么关系,所以用简简单单地四个字掩盖了过去。
夏璞玉悬着的一颗心还是放不下去,他自然知道韩渡是谁,论心狠手辣他要是排第二,没人能跟他抢第一。要是连镜真的跟他有什么别的关系,他除了瞎担心可能也做不了什么别的。
看见这样的连镜,夏璞玉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无力感。他似乎和连镜离得很远,如果连镜真的招惹上韩渡这样的硬茬,他根本帮不了连镜什么。
夏璞玉想,他如果成长得快一些,再快一些,那他是不是就能理所当然地牵着连镜的手,把她介绍给所有人。
“能,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夏璞玉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把那句在心里排练了千百遍地话说出了口。
“好啊。”
连镜也说得有些口渴了,如果夏璞玉再不邀请她进舞池,她可能就要随便找个帅哥进去了。不得不说,夏璞玉的学习能力很强,前几天他还一点都踩不在点上,今天就能游刃有余地在舞池里展示。
“周然姐姐说,这是你高考前最后的放松机会了。”连镜毫无心理负担地叫夏璞玉弟弟,叫他的母亲周然女士为姐姐。
夏璞玉:“我妈应该跟你妈差不多大吧,你怎么总是叫她姐姐啊。”
“你觉得别扭?”
“也不是……”夏璞玉不知道怎么和连镜解释自己的想法,只能转移话题,“我会努力考入a大的,你……等我”
“那你可得好好努力。”连镜觉得目前的夏璞玉离a大还有一定的距离,不过要是他家里准备给a大捐几栋楼,他依然能轻松入学。
一舞终了,夏璞玉也要应付几个和家族企业相关的人。他是不像尹城和韩渡那样被寄予众望,但也不是个一无所知的傻小子,只是他年纪尚小,原本不想那么快接触这些。
不过现在,他有了成长的理由。
“抱歉。”一个侍者无意间碰到了连镜的胳膊,酒也打翻在了地上。连镜眨眨眼,发现他竟然是前几天刚刚碰过面的程以澄。
程以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连镜:“你怎么会在这?”
“做小三啊。”连镜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不给程以澄一点反应的余地,“反正这些人有的是钱,多养我一个不多,少养我一个不少。”
“不过我傍上的那个也是抠门,我不知道参加多少次这样的宴会才能得到个不错的包。”
“是,是吗。”程以澄一边不屑,一边对连镜描述的生活产生了几分向往。他很早就看中了连镜的皮囊,可惜对方对自己这种普通人总是不屑一顾的。
没想到,他曾经以为的高岭之花,也不必自己高洁到哪里去。
“怎么做事的。”路过的江心眼睛并没有看连镜,只是把一杯酒放在了程以澄的面前,指示道,“送给那个先生,明白了吗?”
“是。”程以澄哪敢怠慢,很快就按照江心说的去做了。
连镜眨眨眼,得到了系统的提示,江心准备给她心仪已久的尹城下一点助兴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