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香烟掷到一边,很精准地命中了垃圾桶。
与此同时,人也折返回来,仗着腿长的优势、几步就从门旁迈到了床边。屈起一条腿压到了床上,稍微一伸手就把楚夏连人带被子一起捞了过来。
卡珀低头注视着怀中的人。
少顷,他抬手,直接按到女人的脖颈上。
掌心环过纤白细嫩的颈项、拇指的指腹压在脉搏上摩挲。
亲近暧昩,但又同时显得很危险。
卡珀一边感受着掌心下脉搏的跃动,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你很不一样?”
不一样吗?
好像确实有点。
但那又如何呢?
掌心的力道稍微收紧,卡珀在心底自问“能下得去手吗?”。
答案是肯定的。
虽然会有轻微不适,但那点影响微乎其微。
连心跳的频率都不会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