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皮肤还和以前一样好。就自己现在的外表,应该还能背水一战。
等自己服刑结束好好保养保养,把手养得白一点嫩一点,再凭着生过孩子的前妻身份,破镜重圆应该不是问M.……这么安慰着自己,各种胡思乱想着,言汀在分不清时间的黑暗中靠在墙上渐渐入睡。
梦中,言汀回到了当年和前夫结婚离婚的那一年。【
言汀领证是村里的大事,因为她领证结了婚,那些因为追她而闹出各种事情来的男人们就可以死心了。可万万没想到结婚不过几天,言汀又闹着离婚。言汀觉得自己被骗了,以为贺有桓是城里来的有钱有文化的知青,结果真正身份却是犯了错下放到这里来的。离婚后言汀照样住在自家的祖屋里,虽然不是多好的屋子,但是遮风避雨防晒避暑不是问题。而相反,离婚后行李被言汀扔了出来的贺有桓只能住在村里养殖场的废弃屋子,臭味浓又不能遮风避雨的,条件很差。
感情这种事来得毫无道理,贺有桓也不知道是不是就看中言汀那张脸,总之一见钟情到结婚离婚被赶出家门不过短短几天时间,贺有桓还是迷恋着对方。
而言汀不想和他再扯上关系,更甚至和她表嫂透漏只结婚了几天而已,撒谎身体还是完璧之身,让表嫂给介绍公社供销社的年轻的售货员。
就这事伤透了贺有桓的自尊心,就此作罢不再继续追求缠着对方。
当时公社供销社年轻的售货员把聘礼都准备好了送到言汀家,让言汀和表哥表嫂他们高兴了很久,没想到就快再婚时,言汀呕吐严重查出怀孕,还是完璧之身的谎言不攻自破。人家售货员男方家人立马就把聘礼给拿了回去,结婚的事情也作废。
这晴天霹雳让言汀丢尽了脸,郁闷得不想上工挣工分,不顾大队长的骂声躲在家里不出去。与之相反的是贺有桓又燃起了希望,开始主动干完两个人的活。在言汀怀孕的几个月,贺有桓自己累死累活做两份工给言汀挣工分生活。男人嘛,觉得有了孩子这媳妇儿就跑不掉了,从城里被下放的痛苦也没了,觉得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也不错。没想到言汀生了孩子后因为养不起送给他一个,之后仍旧和他不往来撇清关系。
三番两次的,贺有桓也寒了心,和言汀俩人在村子里见了面也只当不认识。
独自抚养大儿子一个多月,贺有桓被转到另外一个兵团继续参加生产劳动,带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去了兵团几个月,贺有桓恢复原职,带着大儿子在城里生活。】
梦到往事,言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当初自己嫌贫爱富对前夫爱答不理,现在想挽回,该怎么做?
自己爱财,前夫贪图自己的颜色,当初也算是天生一对。如今前夫对她爱答不理,言汀就是想挑逗对方也找不到机会。
“妈妈,妈妈。”
孩子们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言汀抬头一看,手电筒的白光透过头顶的木地板洒下来。
周身有了光,言汀这才发现身边泥土里很多虫子蚯蚓蚂蚁一类的东西,吓得尖叫跳了起来。
听到脚下地窖里言汀落魄的尖叫声,陪着孩子过来的张珍珍偷偷捂嘴笑。
“妈妈!妈妈!"言小铁趴在木地板上,扯着嗓子对着缝隙里的人喊,“妈妈!你别叫了,我害怕。”“你怕什么?"言小铜觉得好玩,拧着弟弟耳朵,“该害怕的是妈妈才对,爸爸说地窖里可黑了,还有虫。”贺道然扯扯旁边看守的管教人员,“叔叔,我给妈妈送驱虫的干薄荷粉。”
知道这几个孩子的身份,那人拿出腰间的钥匙打开地窖的门。
贺道然想下去给妈妈送东西,张珍珍赶紧拉住,“宝贝儿,不能下去,里面太脏了,下去会生病。”说着,用眼神示意一旁的管教人员,让他把东西给拿下去。“叔叔,还有手电筒。"贺道然把弟弟手里的手电筒也递给了管教人员。
言汀接到干薄荷和其他草药做成的驱虫粉,就着管家人员给的火柴盒,马上点燃驱虫粉。
“妈妈被虫子吓哭了,"地窖的出入口打开,言小铜看到了妈妈脸上止不住的眼泪。
“妈妈被吓哭了,“言小铜又重复,但是没人搭理自己。“妈妈哭了。“言小铜说着说着哽咽出声,随即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从小到大,没看妈妈哭过,小家伙觉得莫名地难过。言小铜一哭,把旁边的言小铁也带动得哭了起来。言汀想爬梯子上去看看孩子,但管教人员把木板做成的地窖出口给关闭了。
今天做了这些已经是看在贺场长的面子上了,不能再做更多违规的事。
张珍珍看了一眼地窖,心里满是胜利的喜悦。就这种没读过书的文盲和犯人,也就靠着那张脸蛋迷惑男人。可再漂亮也没用,男人都是现实的,脸蛋漂亮吃不饱饭。“走吧道然,小铜你牵着弟弟,"张珍珍故技重施,狠狠亲了一口言小铜姐弟俩,“别哭了,阿姨看着都心疼,走,回去给你们做好吃的。”
听到这女人又亲自己的孩子,